阳光正好,云栀躺在椅子上。还在府里安安静静喝茶,一红衣女子翻墙而入。
虽有重重家丁侍卫守着,穆离笙,如今的春满楼老鸨还是轻轻松松摸到内院,吓得正品茶的云栀硬生生吞了几个茶叶梗。
“云大家今日找我,可是有事?”云栀擦了擦淋在衣服上的水,寻思着是尚书府防卫太差还是李瀚承哥穆离笙本事太大,竟然能轻轻松松到内院来,怪哉怪哉!
“主子,今个楼里来了个小姑娘,说是找刈易公子。”穆离笙今日还是一袭红衣,头发用红丝带松松垮垮地挽了起来,在阳光下肆意张扬。
“那姑娘可是阿奴?”云栀有些激动,以至于直接站了起来,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碗。
“不清楚,她不愿告诉我姓名,只是说刈易公子答应了她,若有需要可去春满楼寻她。”
“我马上到,你先回去,好生招待着!”
云栀有些激动,匆匆回了房换衣服。阿奴一看就是好苗子,若是可以收为己用并加以栽培,不出多久,势必会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只是看那性子,想必没那么容易。
整个长安城最大的青楼春满楼的主人——云栀,一身男子打扮,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春满楼的门,一向心比天高的穆大家安安静静地紧随其后,楼里的姑娘见此纷纷议论,莫不是穆大家和这公子有私情?原来穆大家喜欢小白脸?
到内室的时候,阿奴正疯狂地给嘴里塞东西。阿奴看到云栀,忙灌了口茶,艰难地把嘴里的食物冲下去。
“不急不急,慢点吃,不够还有。”云栀笑眯眯地坐在阿奴对面细细打量着她。
多日不见,阿奴似是比以前更瘦了,头发也乱糟糟地顶在头上,脸灰扑扑的,身上也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馊臭味。
“公子上次说自己是医师,可曾记得?”阿奴盯着云栀的眼睛问道。
“自然。”
“公子想收了我?”
“自然”
这句虎狼之词使云栀哭笑不得,自己长得也不像就连于花丛之中的浪荡子,哪来“收”这一说,自己只是想让阿奴和李瀚承的贴身侍卫风劲一样,成自己贴身侍卫而已。
“我今日来,是想和公子谈一笔交易。”阿奴直奔主题,毫不拖泥带水。
“但说无妨。”
“公子看。”只见阿奴麻利地挽起袖子,露出长满了密密麻麻红疹子皮肤。
“嘶……”云栀倒吸一口冷气。
那红疹子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阿奴的胳膊,皮肤上还有道道血迹,云栀看得浑身还起鸡皮疙瘩。
“公子可否能看出来这是什么?”
感情这小姑娘是来找自己看病来了!
云栀拉过阿奴脏兮兮的胳膊,细细地抚摸查看着,这才发现,这红疹子并不是普通的荨麻疹,这红疹凹陷着,彼此之间由一根极细的血丝连接,血丝泛着青,导致整个胳膊都是红中带着乌青的坑坑洼洼的样子,云栀的脸色煞白,这疹子,上辈子是自己调出来的毒!
阿奴看着面色越来越沉重的云栀,于叹息声中抽回了胳膊,理好衣服准备离开。
“等等!我能治!”云栀叫住了阿奴。
“公子知道这是什么?”
“嗯……”
“可有治疗办法?”
“有……”
“如果我放任不管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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