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谁能信他安的什么好心。
定是有什么事情,定是有什么事情…
他有些坐不住脚。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同时,顾念却静下心来刻苦提升自己的内力。
杜若清的死,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就是在这个世界,命掌握在两种人手中。
一是武功高强能保命的自己,二是武功高强能取你命的别人。
无论是昨天夜里的争吵也好,余择言的行事不轨也罢,都在警醒着她靠别人都不如靠自己。
用完午饭回到屋里后,趁着院子中没人的安静,她又仔仔细细的将那古籍认真翻看了一遍。
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东西一天附着在她的体内,就有一天不能使用。
余择言想用他来汲取人的意念,完全得等这珠子从她体内取后。
可偏生这古籍上最没记载的,就是将这摄魂珠取出的方法。
其实那夜的通宵,顾念是看进去了些许的。
她也知道,这个摄魂珠在人的体内寄生是相辅相成的。
顾名思义,宿主好,它就好。
宿主亡,它便亡。
但却可以在某些关键时候保护住自己的宿主。
可是有这底下有一串像甲骨文符号一样的古文,顾念始终是没有搞懂。
今日又翻,她总算又注意到了这串符号。
但是她却没有人可问。
秋桐认得文字,却也未必认得这符号一样抽象的文字。
最终顾念还是把她叫了进来,指着这行符号问道:“你认识这几个字吗?”
秋桐只看了一眼,便摇摇头。
“小姐,我哪认识这些上元的古字啊。”
上元的古字?
顾念心中一明,思路顿时开阔了些许。
对啊!这是上元的圣器,记录的文章肯定也是由上元人撰写的。
她何不找个上元人来问问?
这下子又犯了难,偌大的西京城,她上哪找的一个上元人啊…
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名字余景焱。
听说他的生母是上元的长公主。
不过作为余朝的皇子,他应是从小到大都是在西京生活的吧,哪儿有什么机会去上元考古。
顾念想了想,还是觉得得去向余择言求救。
这古籍也四分五裂的,于是她干脆拿起其中的一页,兴致冲冲的往余择言那院子里跑。
走到院子门口,她又缓缓的停下了脚步。
纠结,自己并不太想见到余择言。
他对杜若清的残忍冷酷,对自己的不修边幅。
争执完过后的行为举止,甚至是深夜归来跑到自己房中利用自己,却嘴中没有一句实话。
可是摄魂珠确是唯一能让自己与他相制衡的东西了。
顾念都是有些失望的。
冥冥之中,她忽然想起新婚那日的梦境。
枯瘦的老者,至高无上的神祗。
警醒清明的话。
她忽然间对世间有神明坚信不疑。
这是古代,丢命和玩儿一样容易。
能回家自然是好的,总比被困在这里强。
只有余择言登上那皇位,她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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