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五殿下要杀鸡儆猴,这人也选错了。
余择言送走朱公公,便赶回了内院。
顾念此时已经完了药,在逗着小黑猫玩儿。
“爸爸来了。”顾念轻声对着咸菜说。
“爸爸?”余择言轻声问道。
“哦…这是对父亲的亲昵的称呼。”顾念没想到会被余择言听见,便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道。
她抱着猫,轻声问道:“你知道袁安是谁么?竟惹得五殿下这么在意。”
余择言摇头回道:“不知道他与五殿下是什么关系。”
“袁安…”顾念又一遍喃喃道,总觉得有哪些不对劲。
余择言蹙眉,凝视着眼前不远的顾念,最终还是没有忍心说出口。
毕竟一个女子,怕是很难接受几天前见过的人突然间今日惨死了吧。
“还有一事。”余择言继续说道,“那就是摄魂珠的事情了,你要尽快学会如何掌控内力,不然取出摄魂珠的时候,容易遭到反噬。”
顾念一怔,该来的还是逃不过。
“元使团没有几日便入京了,你要加快点进程了。”
往年间的元使团,不会轻易入京。
作为余朝最大的附属国之一,元对余朝的心思不只有俯首称臣那么简单。
毕竟又有哪一个王族,甘愿屈居人之下呢。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地里波涛汹涌。
就连两国人民的关系,都有些莫名的精神紧张。
在元使团到达的那一日,余景焱和余择言两人还有鸿胪寺的一众官员,便早早的候在城郊门口等候了。
原本是礼部负责接待事宜的,但是不知怎的,陛下改了主意,于是派了鸿胪寺一众官员来。
余景焱鲜少接触这样的事情,显得有些莫名紧张。
这差事虽是个好差事,可以在陛下面前大施拳脚,但若是办不好了,那也是够他喝一壶的。
“元使团到了,验证了那摄魂珠的真伪,权寅便也可以放出来了吧?”余择言轻声问道。
郊外寒风瑟瑟,风吹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余景焱搓了搓手,回道:“对,是这么个情况。”
眼见着哥俩没说几句话,那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便驶了过来。
原本随意到都要打哈欠的余择言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马车铃铛叮当响,悬挂着火红的祥云坠饰。
余朝以玄色为尊,元屈居于余朝之下,便是用了这火红色。
领头策马之人身姿挺拔,有众生贵相,余择言却是越看越眼熟。
他眯起双眼,心想不妙。
周钊怎么来了?
世人皆知的元丞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一人之下万人之,怎可轻易出番?
只有一种可能,他的地位牢固若泰山。
他就不怕他出使之际,惹得元朝内结构巨变?
这人就这么有信心?
余择言不动声色的看向周钊,他身穿黑金蟒袍,头的簪子用的是纯金的,面容清秀,却透露出一股阴冷之气。
余择言在元境内便听说过他的大名,此时更是切身有体会。
怕是一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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