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碎了一块角,是铜制的。令牌上下暗淡无光,像是被拿在手中摩挲过上万遍。
“这是我从那袁安身上取下来的。”常汲笑道。
“……”
余择言往后退了一步,企图离那令牌远点。
常汲反应愚钝,这才寻了块帕子将那令牌包住递给他。
仔细看,这令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在这令牌的上面连雕刻的图腾都没有。
余择言将这令牌反了过来,也没发现有任何标识。
他缓步走到日光阴影下,认真的又看了一遍,这次,在令牌的背面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你过来看看。”余择言唤常汲道。
常汲把脸凑了过去,认真的顺着他的指示看,发现在令牌的背面下方,隐隐约约显现出来一个符号。
这符号很是奇怪,像是一条被斩了半身的扭曲的蛇。
“你见过这个图腾么?”余择言皱眉。
常汲想了半晌,也摇头:“属下真是没见过。”
这种令牌不像是皇室中的通行令牌,质地和图腾,都不在自己的记忆中出现过。
“你去查查,上元古籍内关于蛇的记载。”余择言吩咐道。
常汲点点头,接过令牌便要往外走。
他突然又回过身来,轻声说道:“爷,上次你吩咐我查的,权司护府上那老管家家里发生火灾当天,有人看见说袁安也在那附近。”
“行,我知道了,你且去吧。”
常汲冲着余择言行礼后快步离开。
余择言下意识的伸了个懒腰,一晚没睡的他后劲有些不足。
“嘶…”这一抻倒是扯到了自己的伤口,好生疼痛。
他揉揉眼,心中却仍是想着这事情的怪异之处。
袁安的这条线断了,自己也彻底没了头绪。
算了…
反正摄魂珠唾手可得,别的就暂且先放一下。
这两天这上元使团就要到了,可以好好的看一场戏。
但是余择言总感觉自己不能这么快的置身事外,总觉得还有些不对劲。
顾念离开屋子以后,便跑去侧厅吃早饭。
她心里忽上忽下的,心跳很快。
脑海中全都是余择言刚刚的身影。
自己这是怎么了…
在剧组见过的明星帅哥也有很多,合作过好几部戏的顶流真是比比皆是,怎么之前见过那么多人间极品,如今到了余择言面前,却开始心神皆乱了起来。
她缓缓坐下,就连秋桐问她话都没有听见。
热气腾腾的早点被摆了上桌,碗筷也都均摆好了。
恍惚之间,她拿起筷子,竟是夹不起来一个冰莹剔透的虾饺来。
她也不知道她在响些什么,只是感觉到心烦意乱。
脑子中没由的哄哄作响。
外边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她抬头向外看去,远处廊中的身影若隐若现,在日光阴影下显得无比闲情逸致。
是了,这就是那个令她神魂颠倒的男人。
现在的他用天人之姿、神仙玉骨都难以形容出来他的身形。
少年温润如玉,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她眯起眼睛仔细看,整个世界都如同镀上了一层金光。
那从画中走出来的人,正步履匆匆,坚定不移的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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