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继打了刘和忠耳光之后,又用脚把太子少保裴若甫给踹出了东宫,并且将裴若甫踹得吐血,至今口不能言?”
“怎么可能?李翊他怎么敢?”
“这李翊,何时变成了一个莽夫?”
一时间不止是宫中,当这消息传到宫外时,朝野上下,一时间也是议论纷纷。
消息传到豫王府,正在抚琴而歌的四皇子李臻脸上露出了嫌恶之色:“粗鄙至极,耻与为伍!”
而后,李臻看着眼前的乐师和舞女皆是躬身静立,不由摆了摆手:“接着奏乐,接着舞!”
靖王府,手中大戟刚刚砸碎一座假山的李厚闻言,顿时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裴若甫那条贱狗,的确该打,要不是看在他裴家是在不好惹,孤早就踹死他了,哈哈哈哈!没想到孤这六弟,竟是个性情中人!”
开怀大笑的李厚,兴之所至,拎着大戟又是一连砸碎了这园林中的好几座假山。
一旁的王府府官们见此,是眼皮直跳,肉疼不已。
兴王府,正在练剑的二皇子李恒听到消息后,收起剑来,脸上露出一抹讶然:“这李翊居然直接动手了?他不是挺懦弱无能的一个人吗?怎得这几日,突然就性情大变了?”
一旁一个白衣儒生笑呵呵地道:“兴许是蓦然当上了太子,便内心失守,丧失本性了吧?”
“这倒是有可能。”李恒点了点头,而后他又问道,“裴若甫怎么样?”
白衣儒生摇了摇头:“据说伤势挺重的。”
李恒微微颔首,笑道:“裴若甫此人看人下菜碟,想必是把老六惹得狠了。”
“这李翊如此沉不住气,这般看来,陛下选择这李翊为太子,却是走了一步烂棋。”白衣儒生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李恒忽而问道:“李翊殴打太子少保至重伤,陛下怎么说?”
白衣儒生迟疑了一下,道:“宫里,倒是还没有消息。”
“怎么会?”李恒眉梢一挑,“太子殴打太子少保,尤其裴若甫还是《大治全书》的编撰人之一,这么严重的事情,父皇怎么会不做处置?”
白衣儒生愣了愣,而后说道:“兴王殿下稍安勿躁,学生这就替您去查探查探。”
李恒微微点头……
御书房内。
李棣读着王冀递上来的折子,道:“王冀弹劾裴若甫目无尊上,当众对太子无礼?请朕处置裴若甫?”
一旁正在帮皇帝磨墨的大太监刘和忠“哎呀”一声,讶然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嗯?你这老东西,知道些什么?”李棣眼皮微抬。
刘和忠急忙尬笑道:“奴才哪里知道什么……只是,老奴听说那裴若甫是被太子从东宫里踹出来的。而那裴若甫,因为是陛下钦点的状元,奴才也听闻,他尊师重道,待人有礼,不像是个会对太子无礼的……”
“那你的意思是,王冀在帮着太子骗朕?”李棣将手中折子放下。
刘和忠顿时跪地:“朝中诸公的想法,哪里是奴才能够猜度,奴才只是信口胡说,还请陛下恕罪!”
李棣呵呵笑了一声,随手将这折子扔进了纸篓当中,道:“嗯。”
而跪在地上的刘和忠见李炅将折子扔进了纸篓,他又是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陛下,这般看来,太子殿下是否行事太过冲动,有些不太理智了?如此,会不会坏了陛下您的大事?”
听见这话,李棣不由是露出了沉吟思索之色。
见状,刘和忠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虽然现在李翊似乎还合陛下心意,他不敢明着说太过的话,但是,暗地里带点话,给李翊上上眼药,还是可以做到的。
正在大家都在讨论李翊做事不过脑子、太过莽夫的时候。
系统却在疯狂吐槽着:“宿主你怎么就这么怂的?”
按照系统的设想,当任务出现之后,李翊就该毫不犹豫,对着任务目标一顿拳打脚踢!
瞎白话那么多干啥啊?
看谁不爽,就揍谁!多简单啊!
李翊闻言,呵呵一笑:“哪里怂?不按照你的设想来,就是怂吗?”
“宿主,明明可以很简单完成本系统的任务,你为何非要磨磨唧唧的呢?”
“很简单?像你前任宿主那样,成了仙尊,还很简单的被你坑死吗?”
“那……只是个意外!”
呵呵。
对你来说,只是个意外。
可这个意外一发生,我命都丢了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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