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春桃本以为太子殿下的寝殿会守卫森严,可推开门才发现空无一人
就连侍候的婢女和老奴都没有,整个寝殿寂静无声。
她来之前没有问清楚太子殿下何时回宫,此时只能在殿里等候。
不知过了多久,金春桃只觉得自己又困又饿,便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了太子的床上。
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让她心里踏实了许多,于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
金府。
“什么!你说那个混账进宫了?”金逸城一拍桌子,怒目起身,“私闯皇宫可是大罪!你是怎么看她的?”
金秋雨蹙眉,上前安抚道:“爹,您别为难刘管家了,带四姐入宫的是聂泰王,他想拦也拦不住。”
金逸城跌坐在椅子上,就是因为聂泰王带她入宫,他才不放心,聂泰王的为人谁人不知,若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他怎会如此好心?
“秋雨,你拿着爹的令牌速速进宫,一定要寻到你四姐将她带出,若有差池随机应变。”金逸城摘下腰间的令牌,塞到金秋雨怀中。
“爹,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带回姐姐。”金秋雨微微沉声,眼神坚定。
“好,好孩子,你是爹的骄傲。”金逸城长叹一口气,心中万分感慨,五个女儿里唯有这最小的还能指望些。
金秋雨拿着令牌离开了,金逸城神色一凌,“刘管家,将四夫人带来。”
……
闲歌陪着太皇太后吃过了午饭,看着酒足饭饱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离开之意的聂泰王,心中好奇。
难不成他真转性了?
“太皇太后,饭也吃过了,您身体不好便早些歇息吧。”聂泰王说完之后对嬷嬷招了招手,“送太皇太后去里屋歇息吧。”
“这……”嬷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太皇太后。
她老人家身体虚,往日确有吃过饭便要午休的习惯。
“你们两个娃娃都走吧,哀家确实乏了。”太皇太后揉了揉眉心,眼里的疲态不是装的。
闲歌从慈宁宫出来后,走了一段路停下来,看着不远不近跟着自己的人,无语道:“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聂泰王耸耸肩,“没有。”
“那你跟着我?”闲歌说道。
“我也没想到我们走同一条路。”聂泰王嘿嘿一笑,他说的话可信度太低。
闲歌扶额,“你刻意留我与太皇太后一同用膳,自己也留了下来,定是有事,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什么也瞒不住你,其实我确有一事。”聂泰王眨了眨眼,“可我担心……”
“但说无妨。”闲歌已经无语了,她就想听听这位聂泰王处心积虑跟着她到底想干嘛!
“那我直说了,我今日亲眼目睹有一位年轻女子进了太子的寝殿。”聂泰王一边说一边观察闲歌的神情。
“就这?”闲歌愕然,就这么一件事他有必要神神叨叨这么久?
“就这?”聂泰王神情夸张,“你难道不知吗,太子的寝殿从未有任何人踏足,更何况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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