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休想!”
他对着言渊,用力淬了一口痰,目光凶狠地瞪着言渊。
言渊也不生气,下一秒,目光凌厉地往他脸上一扫,“卸了他的下巴。”
“是。”
在假余良震惊的眼神中,只听咔擦一声,假余良的下巴便被卸了。
他目露不甘地看着言渊,听他莞尔一笑,“在本王利用完你之前,你连咬舌自尽的资格都没有。”
“把他拖下去,看紧了。”
“是,王爷。”
待假余良被拿下之后,县衙内外,依然风平浪静,假余良的被捕,并没有激起半点水花。
“这次的事,不要透露半个字出去。”
“是。”
再说墨榕天,在连续服用了两天的药之后,伤势已经稍有好转,从昏迷中醒过来了。
“刚刚被拉下去的人是谁?”
柳若晴扶着墨榕天刚走到院子里坐下,正好看到假余良被几名官兵押走。
“是呈阳县的县令。”
柳若晴没跟墨榕天说太多。
“呈阳县县令?”
墨榕天的眼底,惊了一下,抬眼看向柳若晴,佯装惊诧地开口问道:“那你是?”
“我?”
柳若晴笑了一笑,自己这个身份,这会儿再隐瞒,恐怕墨榕天也不会轻易相信。
干脆,她直接回答道:“我是靖王妃。”
“靖王妃?!”
墨榕天的脸上,再度惊了一下,尽管早在当初就知道她是靖王妃,可是听到她亲口承认,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嗯。”
她笑着点点头。
“那当日在街上,你说的你家相公,就是靖王?”
墨榕天眼底佯装出来的惊讶太过浓烈,以至于柳若晴根本就不曾怀疑。
“嗯,是他。”
提起言渊,柳若晴的脸上,便不知觉地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墨榕天愣了几秒后,笑道:“看来草民有眼无珠,在靖王爷靖王妃面前冒昧了。”
柳若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异样,想到他为自己受了伤,她还一直瞒着他自己的身份,心里有些内疚。
“对不起啊,我瞒着自己的身份,只是不想让你对我另眼相待,没有其他意思。”
墨榕天并不计较地笑了一笑,“干嘛跟我道歉,我又没怪你。”
况且,我本来就知道你们的身份。
墨榕天在心里加了一句,自然不会让柳若晴听到。
“不过,我前段时间就在呈阳县,这个余县令的口碑很不错,他犯了什么罪被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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