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冉才懒得和他废话,说:“鼠奴,鼠族一辈。拥有很低的存在感,专做偷鸡摸狗的事。”
鼠奴把行囊往后背一背,走到阿冉的面前歪着头往右边翻了个白眼说:“姑娘,那是妖族不是魔族,所以呢你是认错人了。”
鼠奴把阿冉推到一边,打开门就往外走。
阿冉有些生气的追出门外,说:“你是不是传朵洛和祭司传闻的人?”
鼠奴头也不回的招招手,说:“是我,但是你能把怎么样啊?”
鼠奴把行囊放手臂上挂着,转过身冲阿冉坐了个鬼脸就消失在原地。
阿冉在原地气的跺脚,恨恨的说:“你以为你能跑得到哪里去?”
阿冉拿出一道追踪符念了一句咒语后消失在原地。
——
朵洛被带回家后被爹娘关在自己房里。
罗煊更是被骂的狗血淋头,只能可怜巴巴的低着头看脚尖。
凌黛和罗佐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没有责备太多,而是一起去了书房。
“罗佐现在魔界里的传闻虽然不能对女儿造成什么影响,但是这事没有人操作我是不信的。”凌黛果断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罗佐低头沉思了许久后,说:“背后的人恐怕还会有行动。”
凌黛敲敲桌面说:“千面魔君死去的消息传过后,魔界一直不安稳,先是花霁的继位又是曾经的魔将被谋杀。”
“本以为多年过去谋划之人不会出现,现在也不知道当年朵朵突然的历练和失忆是为了什么。”
罗佐虽然是一个糙老爷们,但是对妻子还是爱护的。
罗佐搂住凌黛的腰说:“最近墨璨回来了,怎么样也能震慑一下背后的人。”
凌黛听到墨璨的消息后离开罗佐的怀里,说:“既然他回来了,外交的事务也要尽快处理一下,等墨璨来交接。”
罗佐有些不赞同,说:“墨璨虽然回来了,但是一切都没有定下,是不是太快了。”
“我接任外交事务的时候你还有些不满,怎么现在就变了?”凌黛狐疑的看着罗佐。
罗佐给吓得举起手就发誓,:“我罗佐绝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凌黛的事,要不然就让我魂飞魄散。”
凌黛才不是那种男人发誓到一半就心软的女人,对罗佐的发誓自然也没有打断的想法。
凌黛摸上罗佐满是胡子的脸,说:“都这么多年了,也不把胡子刮了。”
罗佐摸摸自己脸上的胡子也觉得胡子长的太茂盛了。
“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有点舍不得了”
凌黛直接往罗佐的手臂上扭了一下,说:“现在外面都说我嫁给了一堆牛粪。”
罗佐听懂了,也有些怀疑的摸摸自己的脸。
怎么能说自己是一堆粪呢?
怎么样也是一朵花啊!
凌黛才不想参与罗佐的精神世界,从书房拿了一些东西就往寝室走去。
罗煊原本在外面罚站,结果他爹神秘兮兮的往他面前一站,问:“你爹我现在配你娘是不是就像那句,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罗煊被罗佐这句真话弄的措不及防,但是也不敢说真话,只能昧着良心说:“爹你现在也挺配的。”
罗煊觉得“也”这个字是他良心的最后的倔强了。
罗佐是罗煊他爹,一看罗煊的表情就知道他撒谎了。
罗佐转过身有些惆怅的摸着自己的胡子。
而罗煊却摸着自己的心。
还好他爹没有继续问下去了,要不然就要露马脚了。
而罗佐却在书房里纠结自己要不要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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