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七章(1 / 2)卿相堂堂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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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

徐杨帆坐在车里发呆,反复琢磨着乔一宁说的话。

当傅晴问他“有什么比楚楚还重要?”,乔一宁的反应可谓冷静。

他没有怒吼,也没有撕心裂肺。

非常平静地说:“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如果现在连让她无忧的能力都没有,谈什么将来?”

如果自己不变得强大,始终会受制于人。

短暂的分开,是为成长,也是为更长久的幸福。

徐扬帆抓抓头发,问:“霸霸,你听懂宁神的意思了吗?”

一路上,傅晴非常沉默,她在回想这十几年来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她好像一直都在虚度光阴。

学习上,随便学学,也不用心。

生活上,一切父母都为她安排好了,她根本不用忧心。

傅晴如今盯着同样是富三代的徐扬帆,皱眉:“不知道。或许我们也是时候为自己生活了。”

“啊?我们不是一直都在生活着吗?”徐扬帆并非什么都不懂。

这世间本来就不公平,既然在出生上获得了优势,比他人领先许多,又何必揣着那种只有努力奋斗才能有未来的思想?

每个人的人生意义不同。

于他而言,开心最重要。

车里再度陷入沉默。

半小时后,车辆在学校门口停下。

下来的是傅晴,手里提了个纸袋子。

随后,徐扬帆从车的另一头绕过来,站在她旁边。

上回来得匆忙,没有仔细瞧看这学校。

大门没有明显的界限,也没有安保亭,完全是自由敞开着。

倒与他们倡导的文化很相似。

建筑风格有着浓郁的复古感,仿佛一座矗立百年的建筑学府。

远远地便能瞧见建筑顶部凸起的锥形。

每座建筑楼层不高,却无限往两边延长。

空气中飘荡着各种人声的声音,或激烈,或欢呼,或抱怨,交织在一起。

是熟悉的感觉。

“问到了,走吧。”哈特曼呼哧呼哧跑来,脸上的肌肉还在颤抖,两边的汗随着脸颊不断往下流淌。

傅晴掏出一包纸巾:“你先擦擦,不急。”

这里的天气干热得很,像他这般体型的人,走两步都觉得身体在燃烧。

“谢谢。我们走过去差不多他们就下课了,下课时间很长,你们可以慢慢讲。”哈特曼很细心,将一些注意点都问清楚了。

走到靠近教学楼处。

哈特曼突然抬手,示意大家停下:“你们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声音?

徐扬帆和傅晴两人不约而同地竖起耳朵,可依旧只有课堂的声音。

他们摇摇头。

“你该不会是听错了?”

“不对,声音在那。”突然哈特曼朝着一个小弄堂的方向指去。

不然还是去看看?

两人面面相觑之际,哈特曼直接迈出了步伐,脸上满是慎重。

越走近,声响越大。

几个身魁梧的人将一人逼退在角落里,他们围着他时不时一脸凶像。

“我们那有句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若有什么事坐下来商量,如何?”被堵在角落里的人试图以言语感化恶人们。

可惜,他忘了这里的人根本就听不懂那么文绉绉的话语。

“那好,你们总要告知我,是哪里得罪了各位吧?”

他在叽叽呱呱什么?

不知道。

直接上。

眼见他们都要打到脸了,突然被人打断。

“住手。”

几个猛汉不悦地回头看向出声的人,霎时变了脸色:“您您您怎么来了。”

如果说,哈特曼在徐扬帆等人的眼中是个憨憨的胖墩的话,在这几人眼里简直是恶魔般的存在。

见识过他手段的人,非死即残。

虽说已黑转白,可以前的那些黑色事迹真真切切存在过,听起来都令人闻风丧胆。

何况是本人出现在眼前。

那几人立马像泄气的气球,乖乖巧巧站成一排。

眼见危机解除,局势逆转,窝在墙角的那人竟优哉游哉看起戏来。

乍看一眼,徐扬帆觉得那人有些眼熟,好似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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