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庄主悠悠的道:“更何况,那日坐下后,老朽发现苏公子身上有一块玉佩。”
苏子墨听到玉佩,便把玉佩拿在手中问道:“哦?前辈认识这玉佩?”
上官庄主点了点头道:“有过一面之缘,这曾是袁天师所有之物。”
“那又跟这玉佩有何关系?”苏子墨甚是不解的问道。
上官庄主呵呵一笑,道:“老朽与这玉佩的一面之缘皆因一个人。”
“谁?”
“云中飞!”
苏子墨啊出了一声,道:“上官庄主认识我师父?”
上官庄主哈哈一笑道:“何止认识,我俩自幼一起习武,我是他师兄,你说呢?”
苏子墨听到这,不淡定了,原来是师父的师兄,也就是自己的师伯,幸好这两次没有失礼。
忙下跪道:“原来是师伯,请受侄儿一拜,有不敬这处,还请师伯见谅。”
上官庄主脸上乐开了花,忙扶起苏子墨道:“贤侄不必多礼,原来并不识贤侄长相,只是听师弟提起过名字,前些时日,他云游清峰山之时,还曾到过本庄,才得知收你为徒之事。”
苏子墨惊喜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可好?”
上官庄主点了点头,道:“好着呢,那日见到玉佩后,便知贤侄定是姓苏无疑,想我那师弟看人,必不会错,便想到这中间肯定是场误会,然后发现元帅府并未有丧事迹象,便回到这庄中,并告知了小女,这才安下心来。”
“师伯好细心!不过这上官姑娘,是否对侄儿还有怨恨之意,侄儿不敢去想。”
“呵呵,上官姑娘?她是你师姐,不必这么客套。事情已真相大白,哪还有什么怨恨。只是……,唉……!”
“师伯有何疑虑?但请直言!”
上官庄主提起上官彩云,满脸愁容,悠悠的说道:“自从错伤那姑娘回来之后,小女便整日郁郁寡欢,闭门不出,偶尔会在院中转转,不再出山庄半步,更怕见陌生之人,完全像变了一个人,让老朽不知该怎样去做。”
苏子墨听后,顿感无地自容,这事皆因自己而起,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低头思索半天后,抬头道:“师伯,此事全因侄儿一时鲁莽,才导致师姐如此,如有需要侄儿之处,还请师伯尽管吩咐,侄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上官庄主听到后,脸上划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自古道:男女授受不亲,小女如此,多数与贤侄那日有关,师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子墨思索一会道:“不如让侄儿见过师姐以后再说,侄儿想和她谈谈,如若果真不再记恨侄儿,还好说,若是放不下,便由她处置侄儿也是认了,毕竟,此事因侄儿而起。”
上官庄主叹了一口气道:“只能如此了,这样,贤侄先用餐,饭后便带你过去。”
苏子墨答应一声,道:“好,全听师伯安排。”
而后,上官庄主带着苏子墨前去吃早饭,苏子墨吃着,他便坐在那看着,像是看女婿那样,越看越满意。
脸上一直挂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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