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这个吗?”
秦筝四周瞧了一眼,最后落在秦韵身上,一根食指在空中指了指,配合着她脸上都是戏谑不止的神情,简直让对面的秦韵除了气还是气。
而低着头颅不敢出声的两位下人,虽然没有看到大小姐脸上的神色,但按照大小姐说话的方式,猜也猜得到此时二小姐脸上的红白程度了。
这狗......
“所以这我可不敢管,我可也怕被咬!”
下一句也是自大小姐口出说出......这回,两位下人倒是继续低着头颅、拼命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笑声了。
但抖得比刚才还厉害的肩膀倒真的把秦韵给气到了!
可恶!
“你才是狗!你们都是狗!”
秦韵哪里听不出秦筝口吻里的戏谑,也是猜到面前两个下人低着头颅不过是为了掩饰偷笑动作。
气得握了握紧拳头,眼里都快要冒出火珠子的秦韵这刻可管不了什么狗屁形象,她只知道此刻她心里很不痛苦!
而且还要被这她最讨厌的人嘲笑!
她......她.......她.......!
管不上拿到的是什么,拾起地上不久前修剪过的枝条,尽管手心传来一阵阵刺痛,但比起听到这枝条落在下人身上使他们发出的沉闷声,秦韵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她就爱胡乱发脾气!
管她?
凭什么管她?
越是用力,下人们身上的痕迹便越发明显。
这还是夏季,除了穿着短袖,为了透气去汗,料子也是偏薄一些的那种。
但偏偏秦韵这拾起的是不久前下人们修剪还来不及处理掉的金樱花的枝条。
与一般玫瑰枝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刺相比,金樱花枝条上的刺可一点也不少,而且比玫瑰花的刺还要大些,这直接扎在手心都令人生疼生疼的了,更何况这被她用力打在身上!
不一会,两个下人的身上便出现了一道道还在渗着血珠子的血痕,而裸露的手臂当然也没法避过这场灾难,一道道的血痕明显扎眼。
比起站在旁边沉着脸色不说话的秦筝,两个伤痕累累的下人只能闷着头颅咬着牙齿承受这莫名的火气。
谁让他们是出身了任主子宰割的身份......
就在秦韵已经抽打得手臂有些酸痛,而手心早已麻痹的时候,她停了一下。
瞧了瞧秦筝此刻脸上沉得快些要滴出墨来的神色,便特意对她扬了扬手里的枝条,看那微微退缩的步伐,她心里终于痛快得如开了闸的洪水。
呵,狗吗?
她就让她看清什么是狗的待遇!
反正这种事情她在秦家也做惯了,不妨让她秦筝看一回就好了!
直到——
“小韵!”
身后传来一声震惊的叫声,而且还是熟悉的声音。
秦韵抖了抖手心,这才觉得手心痛得有些厉害。
怎么妈咪回到这里来?
不是在茶室喝茶吗?
再瞧去秦筝的脸上,明明灭灭分明是看戏的样子!
哪里有刚刚被她吓到的样子!
妈咪......
“还不赶紧把人弄走!”
秦家主看了看身边吓到的秦主母,又看看地上抬起的两张痛苦的脸,不禁头痛得皱了皱眉头。
知道他这小女儿嚣张作势不懂事,但不知道手段还这般坏!
.............................................................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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