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捏着女子粉嫩的下巴,看到上面眼底害怕闪烁却又犹自害羞低垂的眼眸,男子眼里闪过一抹捉不住的轻蔑和玩弄的意味。
听那低沉醇厚的嗓音响在耳边,再便是下巴处仿佛火烫一般,却让人又迷恋又不舍的一抹接触,女子听到男子的话语点点头又摇摇头。
而她两颊的粉色犹如画家画在古画上侍女脸上的腮红,早已红透。
“先回去吧,再听我消息......”
男子暧昧地再是捏了捏女子的下巴,嘴角是一抹挑逗的弧度。
但这抹弧度很快就弯了下去,消失了。
女子只好垂眉点点头,眼眸里尽是不舍的意思,但面前的男子很快就转过身去了,徒得女子只能不解地咬了咬粉嫩的唇角,低垂的眼眸里尽是我自犹怜的模样。
但再是怎么楚楚可怜,面前男子都没有再回过身来看她。
直到粉色的裙摆已经完全消失在长廊的转弯处,男子背在身后的双手才堪堪放开,然后望向身后某处:“白先生,这样偷听可有失君子风范......”
白色的衣角露出半截,直到这话落地,白色的身影才全部从栀子花从的另一端走出。
栀子花太浓烈,他并不喜欢这种香气。
但仿佛东君家的大少爷对这种香气独有情重。
“难道道少爷这般就是君子?”
说话间另有深意,比起在人前的君子谦谦,人后狼豺虎样,白愿景倒是不屑与这样的人为伍。
看来他当初‘偶然’得到关于白玉簪的消息,恐怕是这人有意而为之。
这也怪他太冲动,十几年过去都没有翻寻出半点关于簪儿的消息。
这突然就有人把她的消息‘送’上门来,不是故意或者别的心思,他还真不信。
“这么说,白公子还真不愿与我合作?”
东晓道转过身,目光明灭地望向白愿景。
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面前的人会在东君家搞出什么幺蛾子。
一个白家他都不怕,还会怕这落魄靠徐家女撑腰的白公子?
不过愿意合作与不愿意合作,或者需要手段的,事情总会复杂些。
简单些不好吗?
想到这里,东晓道便更加轻蔑地望过去。
只要握住白玉簪在手,这白愿景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应付他不过是想事情更加顺利快点结束而已。
“合作?道少爷您不觉得您说的事情很搞笑吗?”
想到上次东晓道让人传话给他的内容,他便感觉心头又被浇了一勺油点了星火,正烧得热烈。
只见白愿景眼里的怒厉严色越烧越旺。
但很快,就被东晓道的低语瞬间浇灭并且灌上了冰渣子:“你以为你是谁?你最多就是半个教书的,别说难听的,你在东君家算得了什么?”
白愿景僵住身体,看到面前凑近满脸蔑视看不起的神情,眼底的火光渐渐被那理智淹没。
“装清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白玉簪当年的事情,这次我不过想顺便送你个人情而已,你不想上,那到时候我找别的男人去......”
“你......”
这的确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他怎么能够容许她再被别的男子玷污了清白?
虽说已是嫁作他人作人妇,但也不行!
在他看来,她还活在当年的言笑晏晏里,是他梦里最渴望的白月光。
也是他一生最不可能再去触碰的白月光。
“怎么?想清楚没有?”
送人情不要,非得他把话说难听才肯听。
人贱真是为难人。
东晓道想到这里,眼里便是投去更加不屑的神色。
“好,我答应你......”
那年的白月光,如今梦里不可再追的记忆。
恨他吧,总比他恨他自己的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