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时间精神过来,坐起娇躯,发现床头湿了一片。床边一个男人闭着眼睛,一手拿着水囊,囊口向下。
“你干嘛!”东方暮雪狠狠推了他一把。
慕容复睁开眼来,晃了晃头,接着嘴角露着一个和煦的笑容:“你醒了,昨晚睡得可香?”
把昨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你是说喂我喝了一晚上的水!”东方暮雪眼睛瞪大。
“是啊,”慕容复点头,指了指床头水渍,“你喝得可开心了。”
东方暮雪脸色涨红,半天憋出一句:“!”难怪她感觉小腹涨得难受
“多管闲事!”
嘟囔了一句,她翻身下地。
寻思着得向那小姑娘问个地方解决了隐私问题。忽然她想到自己是中招后才“醉酒”,一定是那少女下的手,目光顿有杀机闪过。
慕容复早就留意着她,连忙说道:“是那窗台摆放着的醍醐花,解药就要饭菜茶水之中。人家一个小姑娘单身一人,怎也要做一下自身的安全防备。若是无意去伤害她的好人,自然敢吃喝她拿出来的食物。”
这话虽然有理,但东方暮雪听了,还是气道:“合着我就是那个心怀歹意的坏人喽?算了算了,看在你为我守了一夜的份上,这次就饶了她了。”话音落地,连忙脸颊微热的转了出去。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平静而又温馨。帮着程灵素拔拔野草,也顺便得到了少女的姓名,果然他没有猜错。
东方暮雪也没有叫着离开,虽没有亲自下场帮忙干活,却也在旁看得津津有味,体会着和她以往生活,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
夕阳时分,有两个骑着大马的武人来到,一个是英气少年,十五六岁,一个三十多岁,比较成熟。
慕容复知道那少年便是胡斐了。
“请问药王庄怎么走?”
程灵素一如对待他们来时那样,并未理睬两人,自顾自的拔草。
话说有了慕容复这个生力军,花圃中的杂草几乎快被拔光了。
慕容复直接走了过去,他此时已换上了一身蓝衣,挽着袖子,让自己显得不再那么孤高和寡,变得亲切了许多,笑道:“你们要去药王庄的话,沿着西北方向一直走,不过我劝你们晚上天色黑了再去,那外面可种着毒花毒草,一不小心便要中了招。”
“那为何晚上再去?”
“因为晚上血矮栗毒性最小。”
胡斐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大喜着向其询问破解之法。
一指程灵素,慕容复道:“我可没办法,你们得去求那小姑娘。”
胡斐和那与他同来的锺兆文跳下马来,向程灵素哀求办法。
程灵素疑惑慕容复怎么知道这么详细,花圃又实在没什么活计好干,便让两人拿了蓝花,打发走了。
“怎么?在疑惑我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见程灵素走了过来,慕容复率先开口说道,程灵素连连点头。
“在下乃姑苏慕容也,”慕容复表明了身份,“这江湖之中有哪些出名的在野贤人,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本来之前也没想到,不过昨晚你的醍醐醉发作,我便知道你是那毒手药王的关门弟子了。”
“哦”
程灵素失落的垂下了头。
她成为无嗔大师之徒也有些年头,否则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学会药王的真传,这期间有数波来药王谷求救的江湖人士,包括洞庭湖帮主和大侠浪翻云爱妻将死之时都有人来过,是见到过她的。
“怎么,以为我刻意讨好你,就是为了药王绝学吗?”
慕容复喝道:“如果是这样,那你可想错了,我只是见你一个小姑娘家的,独自一人生活艰辛,随手帮扶一下而已。区区医术,于我而言,又何足挂齿,我在毒医烈震北先生处,已尽得其真传,寻常毒药在我这里,随手可破,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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