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齐心里一动,赶忙拉着郑重躲进墙角。
来到50号门前,仓永宗严四处看了看,忽然间纵身一跃,手脚并用交替攀爬,很快爬了阁楼窗口,一矮身,从敞开的窗户钻了进去。
目送着仓永宗严爬进了阁楼,郑重喃喃着说道:“老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大白天的就敢溜寡妇门……不对啊,里面还一个呢。”
徐思齐略一思索,说道:“郑重,先别轻举妄动,你等在外面,我进去瞧瞧。”
“你咋进去?”
“跟他一样。”
“爬窗户?”
“对。”
徐思齐退后两步,加速冲刺助跑,一个箭步踩到足有一米多高的位置,双手搭房檐,身体像狸猫一样轻盈,瞬间消失在阁楼内。
郑重瞠目结舌,他知道徐思齐身手不凡,却没想到这么厉害,三米多高的房子,只用了几秒钟就去了。
与仓永宗严相比较,动作舒展灵活的徐思齐显然更胜一筹。
徐思齐从窗户跳进来,阁楼内空无一人。
水泥地面,白灰墙,阁楼没有任何装潢,房间内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看样子是当成了仓房。
轻轻打开房门,楼下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来。
楼下卧室内,一名女子衣不遮体,瑟瑟发抖蜷缩在墙角。
松本植树和村一左一右,手各自举着雪亮的武士刀,恶狠狠瞪着面前的仓永宗严。
松本植树还好一点,起码衣服穿在身,村除了一块兜裆布,身在没有半寸多余的布料。
仓永宗严沉声说道:“你们这些家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入室强健妇女,简直是无法无天!外面戒严了,巡捕很快就会查到这里,以你们的罪名,没个三五年出不来了。”
“仓永宗严,你少管闲事!”村咋咋呼呼的嚷道。
仓永宗严没理他,转脸看向松本植树,冷冷的说道:“新阴流弟子,看到我,竟然还敢拔刀?谁给你的狗胆子!”
说话间,他抓过床单轻轻一甩,刚好落在王寡妇的身。
松本植树神情紧张,武士刀却并没有放下,说道:“没错,我们是得罪过你,可是,你们父子也不至于,三番两次找我们麻烦,你是新阴流大师兄,何必跟我们一般见识呢?”
松本植树是新阴流弟子,当然知道新阴流大师兄是什么样的水平。
背后骂对方几句,那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当着仓永宗严的面,他可没那个胆子。
“松本君,你不是说了嘛,这个老家伙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他是支那人的朋友,跟他用不着客气!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眼见仓永宗严赤手空拳,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刀光一闪,他狂吼着扑了过去。
松本植树把心一横,持刀夹攻仓永宗严。
“当啷!”
“当啷!”
两人各中一拳,武士刀也脱手掉在地。
对松本植树,仓永宗严手下留了情,只是打掉了他的刀。
没礼貌的村,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鼻梁骨塌陷,鼻血长流。
仓永宗严冷笑道:“还打吗?”
感觉仓永宗严似乎并无恶意,松本植树稳了稳心神,试探着问道:“仓永、大师兄,你到底想怎样?”
仓永宗严缓缓说道:“帮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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