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钰抿了一口菊花水,满口的菊花香让人心情跟加的好:“也不是什么大事。”
“余姑娘,你可知道,这土豆若是种植好了,对我们大周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女,糊涂了许多年,如今才清醒了过来,您说的什么意味什么,我实在不知道。”青竹耸肩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余姑娘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只是这土豆的种植怕是就交付到你手里了。”傅宸钰只是笑笑,不以为意。
“这土豆到处都是,为什么会交给我!”青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自然不会全部交给姑娘,而是在其他地方没有找到土豆之前还请姑娘多多费心才是!”傅宸钰说着起身鞠一躬。
青竹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你,你说话就说话!这是干嘛?”
这位傅公子看起来非富即贵的,想不到脾气如此之好,她对他的虽然算不上恶劣,却也是不太友好。
“我这都是为了大周千千万万的百姓,不管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傅宸钰又鞠躬行礼。
“你,”青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响后才道:“你可知道,他们不会感激你的。若是有差错还会怪罪于你。”
青竹知道,土豆迟早会传播出去,只是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
“我只做了自己的本分之事,并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傅宸钰笑得温和。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青竹侧头看着他疑惑的问。
“在下,清河县县令傅宸钰。”秋风吹过,吹得少女的发丝飘荡。少年的衣袂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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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宸钰走后,青竹依旧有些懵,傅宸钰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是一县的县令,小小年纪就年轻有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男主角的光环。其实傅宸钰这样的人,在清河县这样的小地方来都是为了历练的,用不了几年,皇帝就会招他回京的。若是他回京之前能发展一下清河县的经济也是不错的。
青竹笑了笑,这些都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她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端起碗回了厨房,用水洗了两遍在放进柜子里。因为时间还早,青竹也就没有满着做晚饭。二是给葡萄枝丫施了肥。就等着来年发芽了。
秋天插枝,运气好的话明年发芽的会有好几只,摘回来的的葡萄也在第二天一大早被青竹拿来做了葡萄酒。当然原材料用的是葡萄和蜂蜜,还等几天就可以拿出来过滤了。就不知道蜂蜜做的和冰糖做的会有什么样的区别了。
放好粪桶,青竹回到厨房洗了个手,就开始做晚饭了。今天晚上是一个土豆烧肉,醋溜土豆丝,再来一个清炒空心菜,在这里叫过河菜。以及一盆的粗粮饭。
先把饭煮好,放进蒸饭的木桶里蒸。
然后开始烧肉。先将肉煮一下,在把肉切切块,热锅冷油下花椒和茱萸,豆酱姜蒜炒香之后再把肉块放进去,在不停翻炒,随后在放酱油和白酒,直到肉全部上色之后,才到入冷水,水烧开后在放土豆。
用小火慢炖。趁着烧土豆的时间,青竹把其它两个菜准备好,一会儿直接开炒。
“好香啊!”青竹还在洗菜,就听到院子里传来青松的声音。接着听到放锄头的声音。不一会儿青松就进了厨房“妹妹,在做什么好吃的!”
“昨天娘买的肉,我看没什么吃的,就给做了,烧的土豆,应该还可以。”青竹将空心菜放进筲箕里沥水。
“肯定好吃闻着就香。”青松揭开锅盖,一大股香味瞬间飘了出来。当然伴随着香气的还有水蒸气。“好香啊!”
“就你一个人回来了?”青竹看了看门外,这么久了也不见唐氏他们进来。
“马上就回了。”青松又把锅盖盖了回去。然后准备打水洗手洗脸。看着水缸快见底的水说到:“快没水了,我去打水!”
“吃了饭再去啊!”青竹一边切着土豆丝一边说。
“先去打,吃饭的时候就可以把水热着,晚些时候好洗澡。”说着拿着水桶出了厨房门。
青竹忙着做饭也就等他去了。这段时间吃的好,又是兔子又是鸡的,半月不到明细感觉到青松长了个子。
明天可以让二哥去一趟子悦绣庄,这次的画的是前世电视里见过的衣服首饰。比衣服的细节处理的第一次的好许多。青竹还上了色,首饰并没怎么处理,只是一个作为一个装饰而已。顺便带一封书信给傅宸钰。
切完土豆丝,青竹打开锅盖,等水蒸气过后用筷子一戳,能够戳动土豆了,在上面撒了一把葱,起锅了。
“我闺女真能干,可真香。”唐氏进来帮着青竹把肉给铲进了盆子里。“娘来,你去烧火去!”
“我来吧!娘累了一天辛苦了。”
“行了,快把菜段进堂屋。”唐氏捏了捏青竹的鼻子。
“哦!”青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只能妥协。
把肉着小心翼翼的迈出厨房门,一出门就看到青木,青木也看到了她端着一大盆肉,几下洗了脸,大步上前接过盆子,没说话,直接进了堂屋。
“大哥,我在家呆着也是无聊,想借你屋子里书看看!”青竹走在青木旁边,轻侧着头看他。
“要看自己拿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用不着开口询问的。
“那就谢谢大哥了!”青竹笑嘻嘻的看着青木,青木虽然没有青松好看,确实独有一番自己的韵味,浓眉大眼,一看就知道遗传的父亲。
“谢你大哥什么?”余广建一跨进屋子,就听到青竹的道谢声。
“我说想看大哥的书呢!大哥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青竹仰着头笑眯眯的说。
“你曾曾爷爷传下来的书,没剩几本了,我都给你大哥了,你要看去你大哥屋子里那就是了,”余广建摸了摸女儿的头发。
“曾曾爷爷是读书人啊!”既然是读书人怎么会在土里抛食呢?
“是啊!可惜遇到战乱,读书人能有什么出路!”余广建眼神飘远,似乎在回忆什么。他虽识字却也早已过了上学的年纪,忙于生活,忙着养孩子。
青竹不在开口问了,战乱能活着就不错了,怎么会有时间机会给你读书,曾曾爷爷能识字,也是不知道走了什么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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