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的太好,没人能发现她内心的想法,所有人都以为她真心的悔过,刘银杏还在连连摆手道:“不用的,没事的,我不疼。”
刘银杏真的受不起,她宁愿能离她离得远远的。
“这歉我是道了,姑娘可否放我出去?”小娘子虚虚一笑:“我的侍女怕是会着急了。”
陈温走过去敲了敲门,外面的姑娘就给她们开了门,锁应声而落,陈温拉开门闩敞开大门,送客:“我说到做到,绝不随意扣人,小娘子请。”
小娘子走过陈温旁边对她轻轻一颔首,扭捏着小步走远了,走出巷子见到焦急等待的侍女脚步一顿,翻了个白眼。
她一走,铺子的门有重新关上,姑娘们凑在一处说悄话,陈温摸了摸银杏还发烫的脸,皱起了脸:“若是你哥哥在,那小娘子就走不出这个门。”
“那小娘子是个什么身份,若是她走不出这个门,那我哥得惹多少事啊!”刘银杏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嫂子的处理方法我很满意。”
嫂嫂子?
陈温瞪大了眼,轻轻捶了下刘银杏的肩头:“还不是呢。”
刘银杏没纠结太多,避开这话,一只手摸上陈温脸上的划痕,心疼极了:“都见血了,会不会留疤?”明明陈温的伤比之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偏偏她却让那小娘子给自己道歉了。
她先念着自己不受委屈,刘银杏的心慰藉极了。
陈温拉下她的手,安慰:“好好养着就是,不碍事的。”
刘银杏点了点头。
在场的姑娘或多或少都是受了伤的,因为帮着自己,陈温说一会儿得请她们好好吃一顿,姑娘们一扫因为不能开门营业的抑郁,纷纷露出笑来。
不得开门营业也可以做衣裳嘛,一顿饭就让姑娘们像打了鸡血一样,说着要去继续做衣裳了,一时半会,就只剩陈温、银杏还有张亭了。
“对了。”陈温说:“那什么员外侄女的事你们可知晓?”
或许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呢?依着张阿兰那样的性格,应当会与刘银杏和张亭一吐为快才是。
可过了一瞬,刘银杏和张亭相继摇头。
看那小娘子的表情她应当不会胡诌,可她怎么没印象让人受了委屈呢?不过员外侄女这几个字眼,真的很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
陈温吸了下气低头沉思,朦胧间,陈温隐隐有抓到一个姑娘模糊的影子,半想起半想不起之间,她就被人打断了。
刘银杏说:“自从阿兰离开,近些日子就没接到什么奇怪的客人,除了那位滋事的小娘子,更别提什么员外侄女了,我不知。”
张亭附和:“银杏不知我就更不知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看看吧。”
既然小娘子是马前卒的话后续应该还会有事情发生,小娘子尚且能对付,就是也得吃点亏,之后那什么员外侄女若是要报复的话,自己岂不是要吃点大亏?
毕竟可是员外的侄女,官大一级压死人,况且敌人在明我在暗,真是不好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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