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道:“她是已经入佛门之人,佛门清净之地,不便打扰,这等俗事还是我们俗人自己商榷就好。”
“许老爷竟然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只是许小姐的婚书现在是在许夫人手里还是许老夫人保管着,她们可都知道了。”
许老爷听得安定半分要挽留婚事的意思也无,不经有些失望,又想到男子求妻,不是求贤便是求貌,这两样许芜如今一样不沾,也怪不得安家会对退婚之事这般冷淡。
便也想着,竟然安是这般态度,那倒不如趁早解除了陈家和安家的婚事也好。
故道:“她们那边老夫自会去说,安少爷只要给老夫一个答案,这婚是肯退还是不肯退?”
“自然是肯退。”
安定见许老爷对所有后顾之忧都有办法解决,哪能不退,他本就对许芜没几分意思,又听得外边传言,许芜如何粗俗不堪,也就长相能过得去一点,这般女子怎能当他的妻子,更别说如今连这美色也误了,又是人家亲自找上门来退婚,他更不用担心会被人传言,他安家是个以貌取人、浅薄的小人,不退,傻子才不退。
“那这桩婚事,就这般了结罢,等老夫回去后,会把婚书送回。”许老爷起身告辞道。
安夫人和安老爷忙起身相送,安定则拿着婚书,带着几分得意之色,走在最后头。
眼见着许老爷已经被自己的父母,往门口送,安定把那封书信折了几折,塞进袖中,对福贵道:“走,去铺子。”
平意推着安容来时,正撞上许老爷和安夫人以及安老爷告别。
安夫人和安老爷都有些惊诧,自己的二儿子怎会突得前来。
许老爷见了坐在轮椅上的安容,脸色也冷了几分,其实他一点与安家结亲的念头都没有,于他而言,商人是最末等的,就算把女儿嫁给一个衙役,都比嫁进商家要好。
可他劝不住自己的妻子,甚至觉得自己的妻子是眼睛进了钱眼子里了,明知那安家二少爷摔断了腿,还肯把女儿嫁过去。
安容只作不知许老爷脸上的冷色道:“父亲,娘亲,孩儿要出府一趟,去许家拜访。”
“你去许家做什么?”安夫人最先沉不住气道。
“关于婚事的事,不是只剩半年了吗。”
安夫人见安容提起他的婚事,眼睛一缩。
被安容瞧见,目带疑色地多望了安夫人一会,安夫人转看向安老爷,不敢去看安容道:“不是还有半年吗?你急什么,你哥的婚事刚被退了婚,你现在就去许家,这不是给人家心里添堵。”
安老爷也奇怪道:“婚事还有半年,这还早着,等再过两月,再让你娘替你打点起来,婚事是急不得的。”
许老爷本是不吭声,但左一个听到安夫人的心里添堵,右一个听到安老爷的婚事急不得,本就对安家的人有气发作不得,这下也顾不得礼仪道:“想来这便是府上的二公子,与我女儿许琼订婚的那位。”
安老爷道:“是,是二子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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