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安容也注意到了那烟,听得平意奇怪道:“会是谁在山上点火,现下正是初秋,风干物燥的,要是不小心被风吹起火星子,带起大火,那人可就危险了。”
“安弟”
白文华年长安定三岁,且称安容为弟并非显示亲密,不过是想叫听到的人知道,安容的身份是不比他高贵的。
白文华手里提着一只血淋淋的兔子,那兔子的左腿骨已经完全被夹断,只是扯着皮肉吊挂着。
那兔子痛得挣扎得厉害,叫声却很小,但叫有心听到的人,心里无比感到凄凉。
“你看这兔子肥不肥,等下我让冯妈烤得皮香肉酥,咱兄弟好好喝上一盅怎么样?”
平意急道:“白公子,少爷一直在喝药,不能饮酒。”
“本公子说话,你插什么嘴,一路就光听你跟只蛤蟆似的叭叭地叫,听不到你主子一点声音,真是跟你主子反着来了是吧?”
平意委屈道:“白公子,奴才只是”
“给我闭嘴!”白文华凶了平意一句,要不是看安家是县里税收大户,父亲每年的官员考核,安家也出了不少力,他怎么也得给安家几分薄面,不然像这种敢以下犯上的奴才,他早想让身后跟着的那几个武夫,把他剥光净,狠揍上一顿。
平意本就胆子小,但因心直口快一些,对安容忠心耿耿,这才敢跟白文华说道,可被白文华这一凶,平意便被吓得不轻。
安容出声道:“白兄何苦为难我一个下人,要喝酒可以,但我不喜这乡野之地,等我们回了城再说。”
白文华见安容已是答应,也不好再说狠话,便吩咐冯妈还有自己的武夫,收拾好东西,打算回城。
两辆马车从田地驶到静山山脚时,安容突得喊了声:“停下。”
安家的马夫急急刹住,在外高声问道:“二少爷,怎么了?”
安容对那马夫和平意道:“你们且去那有烟的地方看看,那里发生何事?”
平意和马夫应声而去,本是驶在安家前面的白家的马车,驶出一段距离,白文华才发现安容没跟上,便也让马夫停了车。
派了个武夫过来问安容是何事。
安容只道:“且等一会。”
那武夫得了个没说清的答案回去,被白文华骂了几句,白文华自己下了车往这走。
走近了,难掩怒气道:“安弟又怎么了?还有你那马夫和那个奴才呢?”
安容见是白文华,未免引起麻烦,便说了山上有烟的事,白文华见有这等事,想自己可是堂堂县令之子,静山又是陵安境内,不管遇到何事都敢由他来发问才是。
但安容的下人和马夫已经上去,又不能再把人喊下来,只好让几个武夫也上山,很快那几个武夫和安家的马夫都下了山,但平意没有。
武夫向白文华回禀:“山上有两个受伤的姑娘,一个撞伤额头,已经昏迷过去,另一个撞伤了腰,爬不起来。”
那安家的马夫急道:“那两个姑娘都是许家的,那个撞伤腰的是个丫环,昏迷的是许家的小姐。”
“许家的小姐,许家哪个小姐?”
马夫这倒是没来得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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