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的林锦钰有些诧异,想了片刻便哈哈笑了起来:“就这?!更应该去好不啦!要是让陈哥待在厢院里,难保太子和槐王不会托词拜访,到时候呀,谁先来谁后来,谁说了什么谁送了什么,那才叫难解释。所以今天更要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刚好让陈哥把该认识的认识个遍,然后趁机表示不受廷揽的态度,这样就不会上谁捷足先登之类的戏码,以后呀,反而会更加方便呢。”
陈岭生顿时停下为雪儿整理衣裳,便是抬起脑袋望向林锦钰,瞳眸之中却是多了赞赏之意。这位公子哥本就是不爱谋略之人,却总能够一针见血的看到事情的本质,不能不说林锦钰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少年。
“你说的在理!”何必安本就不爱琢磨这些权谋之事,今天为了陈岭生的事情才想了一早上,脑袋都快爆了。
林锦钰的这番话立即便将他说服了,整个人便是轻松了许多,何必安便长舒了口气道:“如果陈哥你不准备一下么?!”
“走吧!”陈岭生笑这拉住雪儿道:“我们有不是去相亲,打扮个什么鬼啊?!对了,宁子杰应该在客厅那边等了很久了吧?!”
“诶?!”林锦钰顿时惊疑的问道:“陈哥,你怎么知道子杰他在外面等着呢?!”
“猜的呀!”
……
当陈岭生走出了西厢的厢院之后,宁子杰果然是在客厅的门口处等候着,见到他们出来之时,便连忙的迎面而上。
“陈哥,昨天我……”
“不必多说了,”陈岭生儒雅的笑着,率先的打断宁子杰的话语,在话语间并没有丝毫懊恼之意,说道:“我并不介意,但你也不要挂在心上。”
两人相视一笑,果然都不再多言一分,何必安一方面是兄弟情分,一方面对陈岭生是尊敬有加,此时见到他们的芥蒂散去,仿佛如同乌云尽散,又回到他所希望的那样和蔼,当然是欢喜异常,更是满面笑意。
坐着黄包车,不一会儿便是来到了皇城的朝盛门中的迎凤楼,这里已经是人流如织,密密麻麻的拥挤在一起,满城的达官显贵近乎是把这里给已经是倾巢而出,一时间,三亲六朋,上司下属、乱糟糟的相互寒暄行礼,就如同一个菜市场一般没什么两样。
按理说,宁府和林家本就是不在同一席座上,但由于宁府和平安公主都是随驾迎凤楼之上,所以林锦钰便也坐了过来,说是跟大伙儿凑个热闹。
今天的雪儿并没有若隐若现的,而是一直紧跟着陈岭生身边,盯住每一个无意间靠近过来的人,那种冷厉的气息就连同身旁的三位公子哥都觉得胆颤心惊的。
接近中午时分,迎凤楼之上的礼钟响起,九长五短的,宣布皇帝的到来,楼下顿时一片寂静,肃然恭敬,只有余司礼官高亮的声音,指挥着众人行礼朝拜。
顺着棚栏的方向望去,那珠冠锦袍,除了能从位置上判断那是皇帝外,基本上分辨不出他的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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