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她的小心思，系统1010十分充满责任感地出现，【请宿主尊重本系统自带的大数据分析，他就是你的队友！】

“哦？”程敏闻言，冷冷地瞥向它。

咕咚！

系统1010接收到她的目光，浑身一抖，内心却是极其愿意的，宿主，宿主，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嘴上却还是这么倔强。

【请宿主相信大数据！】系统1010极其没有自信。

“呵！”程敏冷冷嘲讽，“如果未来这么容易分析，也不会存在误差这一项了。”

她的目光仿佛能洞穿它内心的想法，看的系统1010核心系统紊乱。

【宿主，就算，就算你不相信大数据，总该相信我吧！】系统1010咬牙说道，【要知道本系统是绝对不会背叛宿主的！】

“非常荣幸能听到你表达忠诚。”程敏面无表情，“不过，看得出你的能力更不值得我的信任。”

“反观你过去的种种行为，并不值得我的信任。”程敏看着它，继续冷冷说道。

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系统1010听到这句话，一脸震惊，愣愣地抓了抓自己的大腿，反问自己，是它不配吗？

“对，是你不配！”程敏冷冷的声音响起。

系统1010看着出现在它核心系统的缩小版程敏，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是它出现幻觉了吗？

“很遗憾，机器人是不会出现幻觉的。”缩小版程敏一本正经地解释，“那是只有人类才会出现的，通过神经传递而产生一类现实中存在或不存在的画面。”

系统1010愣愣地看着她，心情复杂，它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激动，兴奋，害怕，遗憾……

“按照道理来说，你是不会感到遗憾的。”缩小版程敏又开始冷冷解释，“一般来说，遗憾是人类因为过去的生活没有达到目标或者无法满足而出现的一种十分无用的情感，然而通过你的机生，我可以清晰看到属于你的生活机械到cry，并不会出现遗憾，因此这种情绪不是你能理解的。”

她一本正经地解释，在看到它惊诧的表情时，忽然停了下来。

【宿，宿主，我觉得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你该怎么出去。】许久之后，系统1010才从惊诧中回过神。

“哦，是你进去自己的想象空间了。”程敏戳破一颗幻想泡泡，背景很快变回了游戏背景——像呼伦贝尔大草原。

见她戳破了泡泡，系统1010冷冷地抖了抖，回到了现实，热泪盈眶，【感谢宿主让我回到了现实，请准许我再一次表达我的忠诚。】

“谢谢，”程敏微笑，十分礼貌地道谢，随后冷冷地说了句“不用”。

后来系统1010问她为什么要和它道谢，她说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礼貌。

后来它又问，不用是什么意思。

她说，这样你的心里会好受一点。

【……】

呜～机生第一次就这么被破坏了。

系统1010咬着手帕，侧坐在地上，柔弱地看着她。

“够了！”程敏抿唇，神色不耐。

咕咚！系统1010看着宿主的表情，愣住，它是不是踩到老虎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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