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穿着粗布麻衣,身上许是因为樵夫一直料理,倒也干净。双手都是老茧,一看平日里便是干了不少活的。手上的银手镯表面盘着紫藤的藤蔓纹理,纹理清晰。手镯很亮,像新的一般,上面很干净。
月离:“这樵夫妻子,倒是收拾的干净,樵夫有心了。”
李大夫:“是啊!这樵夫这几日每日擦拭身子,可见他甚是疼爱他的妻子,我见她倒是比那日我去诊断时还干净。”
月离:“这手镯与当日你见到之时,可有什么不同?”
李大夫:“我再看看。”于是李大夫抬起樵夫妻子的手,仔细端详。
李大夫:“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更干净了些。那日我把脉时,这手镯上还有些油脂,今日看着却干净极了。那樵夫真是心细之人啊!”
月离:“这边床上的是那樵夫的孩子?”
李大夫:“正是!这孩子这么小,也是遭罪。”
只见襁褓中的孩子睡地很是安详,与普通婴儿无异。
月离:“这些记录,我便留着看。后续你再用其他纸张记录吧!”
李大夫:“诩姑娘放心便是。”
月离:“那你便自行去查房,我这还需与师兄探讨。”
李大夫:“姑娘请便。”
下楼与师兄会合,师兄这边也基本结束了。樵夫上楼照顾妻儿,月离与梦曦在雅间中商谈,并让小二上了些简单的菜式。
月离:“梦曦哥,樵夫那边的情况如何?”
梦曦:“樵夫那边情形是这样的:
四日之前,午后,樵夫在山上砍材。这次砍材,他跑到了平时不常去之地。砍下材伙捡拾之时,枝条无意间刮到了东西,捡起一看是手镯。手镯看起来埋了多时,挖出来是黑色的。但是敲打时,又有清脆之声,他便将手镯带回了家中清洗,再打磨,这才发现是一只银手镯。”
月离:“师兄,不对呀!他这一粗人,如何知晓如何打磨。我也看了那手镯,现在可是纹路清晰,不像粗人的活计。”
梦曦:“你说的对!这樵夫也知道这点,他先去了趟当铺,得知这是银手镯。又找到了银匠,让银匠给打磨的。”
月离:“原来如此!”
梦曦:“这银匠打磨之后,这个手镯才显出本来面目。上面雕刻的是镂空的紫藤,栩栩如生,工艺繁复。若论这手镯的分量,倒不值几个钱。但这份工艺确实绝无仅有的。这樵夫也没个主意,便回家与妻子商量。结果这樵夫妻子戴上之后爱不释手,非得自己留着。这银匠也是无意间与邻里提了一嘴,邻里有几个好事之人便跑到樵夫家,非要看着镯子。”
月离:“这也难怪有那么多人过去。”
梦曦:“这过去之人,多多少少都摸过这手镯,但这樵夫妻子小气,一直没摘下手镯。当日,并无异常。第二日晌午,樵夫妻子方才醒来,满口都在说她是谁谁谁。本来,樵夫只以为妻子魔怔了。结果,有人找上门来,说家里人昨日到了樵夫家,今日便一睡不起,怎么摇都没用。樵夫这才知道出事了。赶忙找了大夫来看,大夫也看不出所以然。在樵夫敲晕妻子之后,众人将他送到了衙门,这才有了后面之事。至于这昏睡之人,几乎都为当日摸了手镯之人。”
月离:“嗯!两边情况对上了。”
梦曦:“李大夫那边,情况如何?”
月离便将一切事情告知了梦曦。
梦曦:“还得看一下这些昏迷之人的记录。”
月离:“都在这里了,我还没来得及看。李大夫在巡房。”
梦曦:“后面我们这么安排:第一步看完所有记录。第二步走访相关人员。第三步唤醒樵夫妻子。”
月离:“我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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