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恶人。只不过是在有限的资源里为了自己,为了他人而去争夺罢了!
月寒家,小厅里。
班恒坐在主位上。月寒坐在一旁。
“寒老弟,这次多亏令爱救了犬子。”
“班老爷客气,这次也是丫头误打误撞,运气罢了!”
“寒老弟谦虚了,这次的厢房,也给寒老弟添了晦气。韩某人欠你人情。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韩某人能做到的,必义不容辞!”
虽然月离救了班家公子,但看班老爷昨天审问二姨娘的决绝,必然也不是能高攀的主儿。平日里宠爱的妾,说羞辱便羞辱。手段雷霆。寒家又卑微,实在不敢高攀。思及此,月寒站起来,连忙向班恒作揖,神情严肃。
“班老爷,不敢当不敢当。令公子碰到我儿,想必也是令公子命里造化,我们岂能邀功。望班老爷不必放在心上。我儿年幼不知事,担不起。”
见月寒并无邀功之心,班恒也不再强求,近身,拍着月寒的手背。
“这样,管家,取一千两银子过来,交予寒老弟。寒老弟,这一千两是扫晦气的,你莫要推辞,务必收下。日后,若有难处,你找班某,班某必全力以赴!”用力按了一下月寒手背,以示诚意。
班恒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月寒也不便推辞。便接受了。
一千两,足够月寒将院落房子拆除重建。还有盈余,留着日常开销。生活有了极大的改善。
班恒承诺月寒的事儿不胫而走,族里人也都知道了。看月寒一家的脸色也稍稍好了一些。当然也有一些酸溜溜的。那月寒,穷了半辈子,不过是靠了女儿的运气,才搭上班老爷。不过人家估计也就一千两就打发了他,所谓承诺不过是为了一时脸面,哈哈哈!他还以为攀上了高枝儿,啊呸,死穷鬼!当然这些人是不会当面说这些的。谁都是表面上要体面的。
人就是如此,当他人困苦时,或许还尚存怜悯。若他日他人突然比自己更好时,却容易改变态度,甚至走到相反的状态中。
虽在旁人看来,多有争议,但这次月寒家的地位得以提高。加上班丰和月离相差两岁,两人便交了好友。每年班丰都会寻了机会,去月离家小住。许是因月寒,月离之前并未狮子开口,为人也算老实本分,班家并未阻挠。班丰也成了月离唯一的好友。
班家,是当地最大的富商,城里一半商铺归属班家。大夫人家里又有人在京城当官,故而成了永安城里最有钱有势的人家。而这家主班恒,对大夫人也是敬爱有加,若非当年大夫人不育,自是不会纳妾的。当然这也里少不得大夫人娘家的原因。
可惜,偌大的家业,就班丰一个子嗣。二姨娘一直未有所出。郑藩的事情之后,二姨娘便选择了出家。从此远离尘世与纷争。
班恒早年,确实惹人争议,处事狠辣。在站稳潮州后,无人与之匹敌,倒是和善了起来。
肗?国皇室一直以来崇尚观星象。因可为家族争光,民间也较为推崇。
七岁之前,月离便跟着三长老研习草药,医术。七周岁时,月离已有小成,也将按照族里规矩,进入族里由族里安排研习。
七岁,婆婆最后一次带月离采药。回到山洞里。
“阿离,以后婆婆就不用私下带你了。”
“婆婆,发生了什么事,你要离开了么?”阿离闪着眼睛问婆婆。
“婆婆,你不要离开阿离!我会好好听话!”
“小阿离,很快你就要去族里研习了。到时候,我就是你光明正大的师父了?”
“恩?”
于是婆婆撕下了脸上的伪装!
“嘶,三长老?婆婆你是三长老?”
“以后就要改口叫师父了,阿离,以后,永远都不要说这几年是婆婆教你的,知道嘛!”
“哦,好!太好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婆婆,哦不,是师父在一起了!”阿离开心地拉着婆婆的衣袖转圈。
“乖,咋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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