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爹娘不知道我出来采药,今天回不去,爹娘该着急的”阿离突然想到,爹娘并不知晓婆婆和阿离采药的事情。
“怎么办?现在出去,坏人可能会追过来。”
“为何你爹娘不知你出来采药?”
“我是家里的灾星,我出生的那日,祖父突然过世,我的名字月离是这么来的,也因为这样,爹娘不喜我。婆婆是两年前碰到的,她教我采药,制药。但不让我告诉家里。今日不回家,爹娘恐怕要责怪于我。”
这时男孩才知道阿离的名字,心生同感。两人虽才认识,命运却是类似。但男孩却稍微幸运,至少母亲对他疼爱有加。
“今日我如果不回去,母亲定会派人来找,若我们平安回去,我便告诉我母亲,我遇到你,你二姨娘的表弟看到你我在一起,要杀我们灭口,我们误打误撞到这里,进了密室。恰巧碰到婆婆,才将我们救出”。
父亲,母亲,会来找我的吧!我不见了,他们会着急的吧?小月离不敢确定。
一番果腹之后,两人都有点困倦,密室里无被褥,夜里有点微凉。两人原本并排靠在药柜旁的墙壁上,不知不觉便靠在了一起。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传来了药柜转动的声音。柜开之后,只见小月离和一个男孩缩成一团,相互依偎着。
“离儿...”,婆婆轻轻地拍了拍小月离。
揉着惺忪的睡眼,“婆婆,你来了,太好了!”
“你有没有受伤,旁边这小子是谁?”
“小哥哥快醒醒,婆婆来找我们了,我们安全了。”
长时间的奔跑,小班丰非常疲倦,推了几次,才醒过来。
“见过婆婆”,作揖,随后小班丰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婆婆,三长老才明白原来这就是今日班家在满山找的小公子。
班家是潮州的富商,此次是拜访月氏长老,为班丰看星命的。班丰从四岁开始,被发现身患怪疾,每逢月圆,会出现阴虚之症,入睡之后, 7个时辰之内无法苏醒。过去三年,一直求医问药,不得解。此次也是通过层层关系,才请到月氏族长出面,亲自为小班丰算命。因可能牵扯身边人,所以班父以祈福之名,携带家眷来访。怎知,从黄昏开始,便寻不到小班丰,这才召集人员,漫山寻找。因为消失地点在阿离家附近,三长老也是来碰碰运气,乔装过来,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小班丰,我先送你到离儿家,月族长老和你父亲母亲会在离儿家等你。离儿,稍候到你家后门,婆婆会先离开。今日之事,若是他们问起,你就是你出去玩,碰到了小班丰,一起躲在了山洞里,不要提婆婆,知道吗?”
“为什么,婆婆,明明是你送我们...”
“离儿,婆婆不想你父亲母亲知道我在教你,听话。小班丰,你也不得向他人提起我,不然会害了离儿。”
虽是不解,但班丰也不能害了救命恩人,便坚定地点头答应。
三人再对了一遍说辞,婆婆这才送他们到月离家。此时已是夜晚,途中,快到月离家时,婆婆给其他长老发出信号,告知方位。刚到后门,快到后门,婆婆就不见了。
走到前院,“父亲,母亲...我回来了。”此时才看到小小的厅里挤满了人。
“你跑哪去疯了?”寒父循声而去,本想动手,碍于有外人在,便作罢,用力压着自己的怒气。“父亲”这时,寒父才看见跟在小月离身后的男孩。
“他叫班丰,今天我就是和他在一起。”听到班丰两字,寒父愣了一下,一个女人凑了上来,看清男孩的长相后,搂住了男孩,眼泪便流了下来。此时人群中有一个男人的身影悄悄转身。
“母亲,抓住那个人,是他想要杀害孩儿”班丰指着那个转过去的身影道。
“抓住他!”
心里已知事情败露,男人飞快跑出去。可惜,旁边的人眼瞅着寻找少爷的大功已经泡汤,但抓住这个男人,何尝不是另一件大功。谁也不落后。男人没跑几步,就被其他人抓了回来。
人被抓到一个富商打扮的男人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小班丰的父亲,班恒。“是你!”,富商打扮的男人勃然大怒。“老爷,小人刚刚内急,想上茅房,才跑的”
“你胡说,你与二姨娘在假山亲亲,被我撞见,便想杀我灭口。”
“少爷,小人冤枉。小人今日从未见过二姨娘,怎么可能行...行此荒谬之事,老爷,你可千万要相信我啊。我对老爷可是忠心耿耿啊!”
“老爷,臣妾冤枉啊,臣妾今天身感不适,在房中休息,这你是知道的呀。小丰,你不喜欢姨娘,也不能小小年纪,如此歹毒。”
“放肆!”班恒虽然宠爱二姨娘,冷落嫡母,但也绝对不能允许其他人来诋毁他儿子。
“小丰,你想想清楚,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父亲大人,我看见郑藩在脱姨娘的衣裳,姨娘的右边锁骨有彼岸花的图案。”
“老爷,臣妾冤枉。定是小丰在我更衣时偷看的。小丰小小年纪,自然什么都不懂,背后,定是有人怂恿...”说着煞有意味地看着班丰的母亲。
“小丰,不要胡闹,你姨娘身上的图案,她给我说过,那是我与她成亲之后,她找人秀上去的。”说完,看了大夫人一眼。他是相信他的结发妻子的,她总是那么依顺,他取了三房姨娘,她却从未做出不当之事。
“小丰,到底怎么回事,你给你父亲说清楚。”大夫人有点着急了,她本是与世无争之人,不会恶意冤枉他人,但这次出事的是自己的儿子。
“父亲,郑藩身上也有一模一样的图案,在后背上,可以脱了他的上衣,一探究竟。”
“老爷,冤枉啊。”
“女眷回避,你们两个,扒了他的上衣。”
“嘶...”郑潘吃痛。“老爷,请看”此时,郑潘的上衣已褪去,只见左肩胛骨处包着白布,血在往外渗出。“把白布给我揭!”伤口一片血肉模糊,着实令人恶心。
“老爷,昨日我胸口烧伤,但是小人不敢耽搁老爷祈福,就偷偷上着药。”
“管家,你找个大夫给看看!”
“不必了,老三,你上前看一眼”大长老发话了。三长老平日里以男相出现在众人面前,此时她并没有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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