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眼眉微挑,花颜和那人之间的纠缠,她倒是不打算插手。
“还有,这屋子里的味道,不好。”她道。
花颜的内心已经受过一次冲击,当下又猛然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月倾城,“十三,可是还有什么不妥?”
她想起月倾城进屋时,那明显的停顿。
或许,还有什么隐情?
月倾城道:“屋子里有股味道,常人吸纳无碍,但倘若有出血病症,或是体内受创,就会造成致命威胁,相当于慢性毒。”
当中深奥的药理,她没有过多的解释。
花颜几乎崩溃,“什么味道,我一点也没察觉!”
月倾城指了指那窗口的绿盆栽,以及干净的床幔,以及于花家主的枕头。
这只是一部分,那药味混在这屋子里任何一个角落,空气里飘逸的到处都是。
“我的建议是,用药剂将别的房间消毒,将你爷爷换过去,并严禁任何人出入,才不会让人有可趁之机。”
建议她给了,至于花颜打算做,要怎么做到,就是花颜的事了。
“严禁任何人?包括我和我爹娘他们吗?”花颜天真地问道。
月倾城挑了挑眉,看来花颜确实受惊不小,连基本的判断都失去了。
“如有必要,这么做无可厚非。”她道。
“一派胡言!”
豁然,门被撞开,走在鞠管家前面的中年男子,满脸的不悦。
“爹!”
花颜脸上划过惊喜,她大半年没有和她爹见过面了,去夏国前两人还闹过矛盾,但血浓于水,那矛盾早就被无尽的思念淹没了。
她朝花一笙飞扑过去。
花一笙满腹的怒火顿时被打算,赶紧稳住她,含笑正要说话,却瞥到一旁戴着斗篷的月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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