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苒不觉伸手去摸了下,男子手停顿了下,抬眸看了眼江姝苒,又继续低头仔细擦拭。
就像对待一件珍宝一样,不舍得磕着碰着。
“纪岑知,你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江姝苒盯着他的手出神,突然盯着他眼睛。
纪岑知看着已经处理差不多的伤口,拿起绷带缓缓缠绕,娴熟细致,小心翼翼,像没听到一样,专心的缠绕绷带。
江姝苒咬了咬嘴唇,目光一直紧盯纪岑知,始终不敢相信他刚刚所说的话。
毕竟那时
给过希望,然后...希望破灭
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单相思罢了。
江姝苒咬唇,纠结要不要再问一遍。
纪岑知缓缓的缠好绷带,熟练的打好了一个漂亮的蝴蝶。满意的抿了抿嘴,粗略的开始收拾自己的伤口。
江姝苒这才看到他划伤的地方还在冒着血珠,因为刚才的用力,出血量有些大,半个手臂都染上血迹。
江姝苒烦躁的挠了挠头,冷笑一声“你特么是不是有自虐倾向,流这多血都不疼吗。”实在忍不住生气的爆粗口。
男子默默的用酒精擦拭,漫不经心,简单的擦了擦就开始包扎,毫不在乎的样子。
江姝苒忍不住了,上前打断他的动作,粗鲁的扯开缠绕的绷带,拿着沾着酒精的棉花给他细细擦拭。
一想到他刚才那副德行,下手的劲儿大了起来,纪岑知疼得咧了咧嘴,什么话也没说,安静的看着。
用力擦了几下,江姝苒就不忍心了,最后还是乖乖轻轻的帮他擦完血迹。
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涂着碘伏。
纪岑知看到她的脑袋凑到自己胳膊上呼呼的吹着气,痒痒的,暖暖的。
“疼不疼,我可能下手有点重,疼了告诉我。”吹着气突然抬头说道。
“嗯?”声音微扬,眉头一挑。
“我说,疼告诉我,你耳朵聋了吗,什么都说俩遍。”江姝苒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看着纪岑知。
“嗯。”纪岑知微微颔首,轻声应道。
江姝苒瞪了一眼,继续认真的涂药,终于在一个不完美的蝴蝶上结束了。
嫌弃的看着自己系的蝴蝶结,怎么和这个狗男人的差别这么大。
歪七斜八,丢死人了。
“要不,你自己系一个结?这太丑了。”江姝苒眨巴眨巴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丑巴巴的蝴蝶结。
纪岑知顺着她目光看到这个丑巴巴的蝴蝶结,嘴角微扬,一脸嫌弃。
“果然还是这么丑”修长的手指弹了弹耷拉着的蝴蝶结。
“不过看在你好心帮我包扎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江姝苒头顶飘来一串问号,这无缝衔接的插刀技术是越来越娴熟。
瞥了个白眼给他“那我可我谢谢您的好意了。”上前揪着蝴蝶结尾,一拉,蝴蝶结松了。
“哎呀,对不起呢,我不小心碰了一下,怎么掉了呢,真是不好意思呢,要不您自己系一下吧。”江姝苒一副对不起很抱歉的样子,装的可怜兮兮的,眼里充满笑意。
让你逼话多,自己单手搞去吧,老子不伺候了,江姝苒“啧啧啧”的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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