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内，蝙蝠侠布鲁斯正眉头紧皱的解刨着一具尸体，这个尸体来自小丑毒素的第一受害者，因被枪械打碎了半边脑袋而死。

在详细的把这具尸体的里里外外研究透彻后，他才不可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发生了什么？”阿尔弗雷德递了一杯水过来“你已经连续一天没有休息了。”

“我知道。”布鲁斯一口将杯中清水饮尽，然后神色凝重的看向已经被切片的受害者“但现在的事情很严重，这个人在生前曾感染了一种朊病毒，这种朊病毒操纵了他的大脑，因此让他陷入了难以抑制的亢奋当中。”

“病毒？”这么一说，阿尔弗雷德脸也是露出一丝凝重“传染性很强吗？”

“病毒暂时不具备二次感染的能力，但哪怕是这样也足够可怕了。”布鲁斯说道“毕竟……掌控了它的人是小丑。”

小丑，作为一个疯子他是绝对无法去用常理来思考的，而小丑毒素这种大杀器放在那个反社会疯子的手里，后果哪怕只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这种能力是怎么来的？”阿尔弗雷德问道“来自爆炸工厂中收集的毒素原液我已经检查过了，并不具备这种功能。”

“不是通过毒素直接获得的。”蝙蝠侠解释道“那种毒素其实是一种强化体能的药物，只不过其剧烈的药性一般人无法扛住，但小丑不同，他依靠着某种手段活了下来。”

说着，布鲁斯不自觉的想到了自己的舅舅菲利普送来的“特效药”，当时的他已经遍体鳞伤，是拼着顽强的意志将那种不知名的药物交给布鲁斯后才陷入了昏迷。

只是，那些绿色的不明液体总是让他忍不住联想到小丑，那个疯子似乎也是有这种超乎想象的自愈能力。

“总之。”摇了摇头，布鲁斯继续解说道“在那些毒素中小丑的身体进行了一次重组，或许就是这样才让他拥有了散布疯狂的能力。”

其实记忆的存在并不是像大多数人所以为的那样，是储藏在神经节里，记忆的存在是相当广泛的，甚至某种长久的记忆还会被铭刻在遗传物质当中。

比如大多数东方古国的人都会在看到“死”“病”“毒”，等字眼时感到不舒服，而且这种遗传记忆还会对学习母语有帮助。

那么，如果是一个将那种病态的疯狂融入基因的人呢？

小丑在对红头罩帮复仇的时候曾经多次陷入濒死，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身体细胞快速替换，新生的细胞里充斥着疯狂。

这一猜想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怕的就如同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疯子手里的玩具，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暂时凭我自己还找不出治愈这种毒素的方法，但还是要尽快通知阿卡姆。”布鲁斯说道“否则将会非常危险。”

“我明白的，布鲁斯。”阿尔弗雷德有些为难的说道“只是这件事恐怕要由蝙蝠侠去说才行。”

布鲁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哥谭的警方经常在各处针对韦恩集团的势力，我怀疑可能有一部分警察投靠了黑帮。”

“好吧。”布鲁斯揉了揉眼角“正好也让我活动一下身体，在病床躺着的这些时间会让我的反应变得迟钝。”

“一路走好，布鲁斯。”阿尔弗雷德没有阻止“但请务必小心。”

“我知道。”蝙蝠侠点了点头“接下来就麻烦你去搜索迪克的踪迹了。”

***

而此时，蝙蝠侠所念念不忘的罗宾迪克已经带着狰狞的笑容来到了阿卡姆疯人院的门前。

“喂，这里禁止参观。”一个警卫轮着警棍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