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特地选了今日便是知晓这里离老宅不远,只要张秀秀扯开嗓子尖叫,就算老宅那边声音比较大,却还是能有人听到的。不信您瞧!”桑榆示意文子禄看向一旁的身影。
文子禄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张秀秀吓得以为自己暴露了,一动也不敢动。
“她们怎么可以!”文子禄气急不已。
桑榆为了让她爹有提防之心,便说道:“上次何巧兰在竹林遇到您便不是偶然,女儿听闻当初她差点家给您可是?如今咱家起来了,盖了那么气派的房子,她如何不动心。于是便想着给您做小,日后好享福呢。上次的崴脚湿身便是想引你上钩,若是能够有肌肤之亲那是最好不过的,就算没有,也可以赖上您。到时候您想我娘会如何?”
“没想到她竟是变成了这般,我念着都是一个村子长大的,她可能有什么苦楚,毕竟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带着孩子在娘家日子不好过。没曾想她竟是有这般心思,当真可恶。”文子禄联想两次的事情,果然一脸的怒意。
“爹您心中有数便可了,不过我想她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从今日起您不要再理会她。也莫要露出您知晓她心思的情绪来,一切有我呢。我倒是想看看她下一步又想如何。”桑榆对文子禄叮嘱道。
“好,爹记住了。”文子禄应着,两人回了家,文子禄去换衣服。
桑榆去了南辰那边,请他帮忙查一查何巧兰。
南辰自是应下了,而后两父女带着给文老汉的礼品去了老宅吃酒,李氏见父女俩一起过来了,也没多问。
香梅出了门子老宅的喜事也暂时告一段落了,东凌国回门为十日。
接下来的几日皆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桑榆送了一批香醋去镇上,又去了一趟东屏县,买了一大块羊脂白玉原料回来。
而李氏和李花娘也准备回李家村去了,在临行前一天下午,桑榆拉着李氏说了文守义与阳菊的事情:“娘,您瞧阳菊姐怎么样?”
“菊儿?人乖巧待人有礼,性子又泼辣可爱,咋了?”李氏给阳菊的评价还是蛮高的,桑榆突然冲这文守义那边拱了拱下巴:“大哥对菊儿姐姐有意思嘞。娘,您与三姨关系这么好,难道就没想过要结为儿女秦家?”
李氏听了眼睛顿时一亮,她怎么没有想到?
八月十四正巧是菊儿及笄的日子,若是三姐也有这意思,年前她家就能娶新妇进门了。
“你觉得可行?”李氏看着闺女兴奋的问道。
桑榆笑看着自家娘亲,笑回:“天造地设,天生一对。”
“走走,陪娘去你三姨家一趟。”李氏已然认下了阳菊这个媳妇,自是怕跑了,一分意外都不想有,拉着桑榆就要去李花娘家。
桑榆失笑摇头,扯住李氏回了房,不多会儿拿了一个锦盒出来。
在桑榆的示意下李氏打开,里头赫然躺着一对双鱼同心佩,李氏讶异道:“这是哪里来的?”
“前些日子去东屏县买的原料,我回来亲手雕刻的,姐姐和秀儿不用,大哥和小弟的我却不想假手于人,加上咱家也没有什么传承。从今日起,这两对便是咱家的传世之物了。”桑榆挑的老料子,足以作为传承传下去了。
李氏听了也是有些激动,手紧紧抓着锦盒:“还是你想的远,这些事原本都是娘该操心的。”
“娘,我是您闺女,咱家一家人说这干嘛。再说了,我还是这家里的掌家呢,对吧!”看着桑榆那张满是明媚的笑颜,李氏的心情也变得璀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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