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禄随后带着叶天邈去了里正家,说了收留叶老的事情,叶天邈也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叶悬,悬壶的悬。
里正得知对方是个孤苦老人还会些武艺与医术后,便同意了。
文子禄都说了,人家是感恩桑榆那丫头救了他,所以来报恩教导她些医术与武艺来的,他又有什么不同意的。
再说,眼前的老人家看着也挺面善的,不似那种恶人。
文子禄开心的领着叶天邈回去了,远远瞧见自家院子里有一群人围着,连忙上前:“这是怎么了?”
“子禄,快去瞧瞧吧,你娘听说你带了个外人回来养着,到家里来闹腾了。”文子禄家邻居铁柱见他回来,连忙说道。
文子禄道谢,连忙进了堂屋,果见他娘绷着脸坐在那,何氏也在一旁探头探脑的看着。
“娘,您这又是怎么了?”文子禄皱眉上前,郭氏听到这话更加不悦了,怒道:“我怎么了?你倒是长了本事,自家老娘,老子还活着你不养活,倒是惯会养活一些外人的。”
“娘,瞧您说的,儿子何时说了不养您和爹了?这位是叶悬叶大叔,昨儿个榆儿帮了他。叶大叔会医术还会些武艺,又空无一物,便想着教榆儿和义儿些傍身的功夫。怎么到您嘴里倒是这般难听了?”文子禄皱眉说着。
郭氏看了看叶天邈,满脸的不屑:“既然是报恩,一个是教,一群也是教,那便把你那些侄儿都教一教。”
“他们对我有恩?”叶天邈冷嗤出声,桑榆憋着笑。
郭氏看向他,何氏却道了:“怎的?你这意思不愿意?”
“自是不愿,谁对我有恩,我便教谁!真当我是人是鬼,阿猫阿狗的都教?”叶天邈冷哼着,随后看向郭氏,说道:“你怕是常年晚上多梦盗汗,手脚冰凉吧!劝你一句,人心别太偏,才能长命多寿。”
叶天邈这话不好听,却是将郭氏的症状说了个准确,郭氏倒是有些相信他会医术了。
“不知可有法子医治?”郭氏放下了架子,犹豫的问出了口,何氏见此,顿时不敢多言了,心怨这婆婆怎的如此善变。
“熟地黄二钱、山茱萸一钱、牡丹皮三克、山药五克、茯苓五钱、泽泻一克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一日三餐饭前半个时辰服用,十天之后必有好转。”叶天邈也有意露一手,直接告知了方子。
桑榆一听,呵,这不就是六味地黄丸的成分么。
“还请写给我。”郭氏面色微红,叶天邈翻了个白眼,问桑榆可有纸笔,桑榆摇头,郭氏便让何氏回家去取。
何氏再不愿意还是去了,跑得满头大汗,郭氏却是得了方子开心的回去了,也不闹腾了。
众人见没闹起来,也就散了,经此一次也知晓文子禄家带回来的这人会医术,自此之后,每天清晨,都能看到文子禄一家在院子里扎马步习武的景象。
一晃就过去了二十多天,到了三月底了。
天气也暖和起来,大地回春,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文子禄在桑榆的调养下,身体越发的好了,也因练习简单招式的缘故,倒是越发强健了,近日春播,也是日日与李氏,守义下田也没发现身子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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