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诚恳的看向墨楚阡:“殿下,臣女是否能问几个问题?”
“说!”
“我们在满月楼时春华发现木牌不在了,那现在为什么会在殿下这里呢?”
“那是因为我发现对方有撤退的迹象,派人去探查时抢到的。”
“那王爷为何如此肯定这木牌是春华所携带的?”
“我当然肯定,我已埋伏布局多时,对满月楼方圆几里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
“既然殿下如此清楚,那春华身上的木牌又是如何不见的?”
“当时我听属下来报,一女子的木牌被偷,这行为极度可疑,引起了我的关注。”
苑玖夕又转头看向春华:“春华,你重复一下你和房主的全部对话。”
春华点头:“我当时看房比较满意,然后我就和寒木商量,等一下叫小姐来看一看。这时房主就问我,你家小姐是何人?我没有说话,房主就说不方便说就算了。”
“过了一会儿,房主又问我们小姐是不是在满月楼?可能是因为刚刚听到了我和寒木夸赞满月楼美食的对话。”
“我说是的,房主就说满月楼离这有一点远,他等下要出去办事,可能没办法接待我们小姐。然后就递了这个木牌给我,说等一下我们小姐来看房,将这个拿给看门人我们就可以进来看房了。”
“我觉得很合逻辑,也就没有多想。谁又能料想到……”
苑玖夕摸了摸春华的头:“没关系,放心没事的。”
苑玖夕看了看眼前的墨楚阡:“殿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
“请问殿下当时在哪?”
“我就在满月楼,天字号地字号包间。”
“为何是两间?”
“我喜欢安静。”
呵,有钱人的世界真无聊。
“殿下,我能不能说一说我的猜想?”
“说!”
“春华要回满月楼的事,被房主知道了,正巧这房主是叛党的人。此时他们因为某种原因要调整在满月楼的计划,但此时你又将满月楼周围布局得密不透风,使他们消息难以传达。”
“于是他们就用春华传递消息,交给春华伪装好的木牌。然后,等到春华到达满月楼附近,会有专门的人来拿走消息。”
墨楚阡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这是一种可能。
“那照这样,殿下,春华是无辜的呀,能放她离开了吗?”
墨楚阡微微挑眉“可以是可以,但是她还未排除嫌疑,而且你们已经知道了关于叛党的一些事情。此事关乎重大,既然卷了进来,自然是要查到底的。”
苑玖夕刚要讲理,只听见墨楚阡冷冷的说:“否则,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一步。”
苑玖夕:……
“那殿下要我们如何配合你一起查?”
“云合!”
“属下在!”
“把我那只鹰拿过来。”
“是!”
只见云合拎着一个鸟笼过来,里面有一只极为灵巧的鹰。
墨楚阡将鸟笼递给苑玖夕:“拿好,它叫烨,已经驯化好了。以后靠它来传递消息,它飞的极高不会被人射下。”
苑玖夕拎过鸟笼:“那春华……?”
墨楚阡拔出剑,一剑砍断了捆绑春华的绳子。
苑玖夕放下鸟笼,扶春华慢慢站起:“走,我们回家。”
春华边擦眼泪边道:“嗯。”
墨楚阡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苑玖夕,发现她根本拿不下鸟笼:“云合,你送苑小姐她们两人回府!”
云合:殿下第一次说送送谁,居然还是个女人。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