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鲁敏点了个黄豆炖猪脚,海带白瓜汤和青菜。
这次夏寒除了收集一些目击记录之外,还存着实验好感度的目的。
本来他是打算自己慢慢打听的,后来想到艾徳舫这几天待在这里也没事干,干脆拉壮丁当实验对比测验员了。
艾徳舫出去寻找目击者,然后他用一样的态度问询目击者所看到的详情,根据多组对比,以此实验目击者分别对待他俩的态度。
一般来说,人往往会不耐于不同的人用同样的态度问自己同样的问题,只要那些目击者对待他的态度和对待艾徳舫的没差,基本可以说明他确实有初始好感度的金手指。
只是没有以前想的那么高。
计划肯定是不能对艾徳舫说的,他只能扯了个借口对他说道:“我对你那天提及的关于回道山脉深处天空出现的裂缝和绚丽光芒很感兴趣,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帮我找那些目击者记录更详细的细节?”
艾徳舫果断回绝道:“没有,我们计划下午就走了。”
夏寒默然。
鲁敏及时帮了他一把。
“徳舫哥哥就帮冬医师一下吧,反正你也知道好几个人看见过天上的异象,有你帮忙冬医师能省不少工夫呢,而且小镇也不大,费不了多少工夫,顶多明天再走嘛。”
艾徳舫一副为难的样子,对鲁敏说道:“那可不行,冰块连个联系方式也不给我,显然是没把我当朋友,我只帮朋友的忙。”
夏寒内心吐槽道: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真就只会使出这么幼稚的招数呗。
鲁敏连忙打圆场,看了看夏寒,对艾徳舫说道:“冬医师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没当你是朋友,可能只是他不方便给地址而已。”
夏寒又接着吐槽鲁敏:妹妹你不行啊,这圆场打得这么生硬,想当长袖善舞的交际花还要多加努力啊。
嘴里却说道:“我现在住在别人家,不太方便书信来往。不如你把你的收信地址告诉我吧,我有了定居之所,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要份子钱。”
这边也有乔迁之喜,也有随份子钱的习俗。
艾徳舫听了这话,不由大惊道:“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说玩笑话?可以啊,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冰块儿呢!”
夏寒脸上依然平静,抬手轻捏起茶杯,状似随口说道:“不是玩笑话,是真的。”
艾徳舫表情一滞,摇头叹道:“好嘛,当你的朋友就是用来交份子钱的。”
夏寒轻描淡写回复道:“没关系的,都一样。”
艾徳舫不解,诧异问道:“都一样?”
夏寒语气依然平静:“会回份子钱的。”
艾徳舫脱口而出:“谁知道你是不是收完份子钱之后就联系不到咯!”
夏寒本想说:那你比我先有喜事不就好了。
转念又想到鲁敏坐在一旁,怕鲁敏多想而进入网抑云状态,转而说道:“不会。”
这时,小二托着托盘过来上菜,见菜已经上桌,夏寒意有所指说道:“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菜已经上了,大家先吃饭吧。”
艾徳舫惊异看向夏寒夸赞道:“嘿,文化人!”
夏寒内心吐槽道:呵,屑直男!
饭后喝了茶水休息了下,艾徳舫又去解决了下生理问题,这才带着个尾巴和尾巴的尾巴出门去找目击者去了。
尾巴是鲁敏,另一条尾巴是谁,我相信大家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明白,不如不说。你们也别问我,里面牵扯太大,说了对你们没什么好处,当不知道就行,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狗血很深,牵扯到很多带人物。详细资料你们是很难找的,网上很多都被删除干净了,所以我只能说懂的都懂,不懂的也没办法。
夏寒说是自己去找其他的目击者,实则暗搓搓的跟在他们后面,记下那些目击者的样貌和所处位置。
他要背着他们再问一遍。
艾徳舫找到一处马车行,进门就找着个精瘦的男人问问题,精瘦男人一边给马喂撒草料,一边闲聊似的聊了起来。
夏寒在马车行的外面就看着他们唠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那男人来了生意,这才让艾徳舫念念不舍地往外走。
接着艾徳舫又找着个巡街的治安员,可惜治安员不爱搭理他,最后还是鲁敏多问了几句,最后治安员还是有些不耐地走了。
再接着找到几个在街上杂耍的艺人,那几个艺人倒也乐得说些少见的怪事吸引观众,故意夸大夸张化,而周围围观的群众也有凑热闹的故意添油加醋,最后这一群人竟然有大半都声称自己亲看看见有位半神强者在山脉深处和一只庞然巨蟒战在一起,最后打破了天。
艾徳舫也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主儿,虽然知道他们都在瞎扯,竟也不愿意走,就在里边听着他们吹牛,乐得呵呵傻笑,最后还是鲁敏拉着他出了人群。
再之后艾徳舫又先后找了几个人,直到太阳也快要落山了,他们才回到波水客栈。
依旧是角落里,夏寒做东,点了几个菜边吃边聊。
艾徳舫虽然爱凑热闹,但也拧得清,记得清人们说的哪些是真实描述,哪些是吹牛的,一一将收集来的详细信息告知夏寒。
夏寒将信息一一记在心里,并以茶代酒谢过三人。
当夜,夏寒躺在客栈床上,回忆着艾徳舫带来的详细信息。
十五天前的上午,人们在地面看到回道山脉上空出现一道两三厘米长的,犹如闪电形状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