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邓梅房间门口敲门,屋内传来了邓梅略有虚弱的声音:“进来吧。”
二人推门而入,邓梅看到二人后有些惊讶:“怎么是你们?”
“听说您生病了,我们代表大家特意来看望一下您。”不愧是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油条,凌雪眼珠一转,谎话张口就来,一脸假惺惺的官方笑容就连杨牧也只能暗叹一句无懈可击:“虽然空手来似乎有些不太雅观,但是目前的情况您也知道,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嘛。”
邓梅倒不在意这个,她扬了扬下巴,有些虚弱的说:“那里有靠椅,你们自行找个地方坐吧,我就不起来招待你们了。”
“没事,您不用下床,注意休息就行。”凌雪倒也不客气,拉过来一个板凳,一屁股坐了上去:“是这样的,我有几件事要询问您一下。”
“询问我?什么事?”邓梅问。
凌雪摸出了个厚重的笔记本,从有些泛黄和脱落的书封表皮来看,这个本子已经有些年头了。这是她的‘随访笔记本’,是在她做侦探的第一天,她的父亲送给她的一份职业礼物,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保持着记录有价值随访的好习惯。
“您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吗?”凌雪看着洁白床中包裹的邓梅:“就在一个小时前,屈心静小姐在自己的房间内遇害。”
“什...什么?”邓梅面色大变:“你是说,那个狐狸精死了?”
狐狸精?
杨牧摸了摸下巴,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邓梅视角来看,勾引自己丈夫的不就是狐狸精吗?
“邓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凌雪轻轻皱了皱眉头:“虽然我知道你在私下可能会对她有很多不满,但我们目前是在随访,还是要注意一下用词的。”
在说话的时候,凌雪一直紧密的观察着邓梅的微表情,可令她有些纳闷的是,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要么邓梅是一个职业伪装者,要么她的确就如同表现的这样,是个毫不知情的人。
邓梅冷笑一声,言语间丝毫不掩饰对屈心静的厌恶:“怎么?因为是侦探,所以互相穿一条裤子吗?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个狐狸精罢了,如果你听不惯,那就离开好了。”
凌雪有些头大,邓梅对屈心静的排斥合情合理,就连她也说不出什么为屈心静辩解的话。
毕竟,出现第三者这种事情,性质实在是太恶劣了。
“并不是您想的这样,只是...算了,随您怎么说吧。”凌雪有些无奈:“这么说,您对屈小姐的死是毫不知情咯?”
“没错。”邓梅点了点头:“她是怎么死的?”
凌雪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屈心静的死因全盘托出,邓梅听后有些不可置信:“被强暴后杀死?”
“根据犯案现场侦察后,可以确定。”
“大概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
凌雪说:“犯案时间大概是在一个半小时以前。”
“一个半小时以前...”
邓梅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突然间她的面色大变,但旋即恢复了正常。虽然只是如同京剧变脸般一闪而逝,但还是被细致的凌雪给观察到了。
凌雪的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来这个女人果然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