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杨牧话还没说完,凌雪就凑了过来,杨牧稳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后,心神不由得一荡,连带着思绪都偏离了很多。
这就是香水的魅力吗?还真是...比酒都容易醉诶。
“老娘在讨论案情,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凌雪用小到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
“我...我们也在讨论案情啊...”杨牧输人不输气势,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凌雪嘴角撇了撇,凑到他的耳朵边:“是吗?小处男,你真的是在讨论案情吗?”在说到小处男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还特意的酥了许多。
杨牧只觉得耳边痒痒的,浑身都要瘫软下来,自己这算是被调戏了吗?
感觉...还真不错。
只不过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是...
杨牧突然想起来了,原来在饭桌上,何才调侃自己的时候,居然也被她偷听了去!
想到这里,杨牧不由得狠狠的剜了一眼一脸若无其事的何才,又是因为这个家伙。只要和这个家伙沾上,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看着杨牧似是有些窘迫的神情,凌雪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杨侦探,何侦探,你们两个在今天下午三点到四点的时候,在哪里呢?”蒋中瑞问。
杨牧耸了耸肩,刻意的避开了凌雪的眼光:“这段时间内我一直在房间里睡觉,很可惜,没有人能为我作证,除非我的床会说话。”
何才叹了一口气:“我也是,一直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也就是说,你们两个都没有证人指证咯?那你们的不在场证明可有一点不充分。”蒋中瑞说,“宋侦探和屈侦探呢?”
“我们?”屈心静和宋雨对视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们今天下午在宋雨的房间里,一起午睡...”
“一起午睡?”蒋中瑞皱了皱眉头:“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宋雨房间里的床更大更软吗?”
“当...当然不是,”屈心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因为我一个人睡,难免会有些害怕,就会睡不着,所以就去宋雨的房间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是这样吗?宋侦探。”
“是的。”宋雨轻轻点了点头。
蒋中瑞点了点头,这个理由倒还说的过去。而杨牧则是在心中吐槽,如果不是蒋中瑞称呼二人为侦探的话,他差点都忘了这两位女性是过来探案的了。
“这么看来,就只有何侦探和杨侦探没有证人了。”蒋中瑞说,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到了二人的身上。
何才一看势头有些不对,顿时有些慌了:“等等,等等!我们只是习惯独处了而已,又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我们可不是杀人凶手!你说是吧,杨牧?”
杨牧摊了摊手,显得有些不在意:“或许是吧,但是我们的确没有证据。”
他是真的不在意这个所谓的不在场证明。
怀疑终究只是怀疑,在没有拿出确切的证据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更何况,就算别人有所谓的证人,拥有不在场证明,那又能如何呢?在杨牧心里,还是会给他们的身份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凌雪和蒋中瑞也很清楚,这个所谓的不在场证明以及证人证词根本就没有什么约束力,倒是没有将精力多放在这个上面。
蒋中瑞竖起了两根手指:“从尸体上看,第二个能确定的是,曹原二人并不是被直接勒死的,他们的后脑勺均有已经干涸的血迹,应该是被人先用武器快速击中后脑勺导致眩晕,然后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人给给吊到空中,最后才断了气。”
“武器?能判断是什么武器吗?”凌雪问。
蒋中瑞摇了摇头:“这个不能判断,因为二人的后脑勺上都没有明显的具有代表的伤痕,但大概是棍子一类的武器。”他说着有些懊恼:“如果能和外界联络上就好了,我有个师兄是专门做尸检报告的,他肯定能够分析出来是用什么武器击晕的二人。”
棍子?
杨牧觉得有些奇怪。
凶手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从阳台爬上来的不成?
可是如果是这样,那就又多了几个疑点。
根据曹原夫妇的尸体来看,二人在死之前完全没有做过多的挣扎,也就是说,要么凶手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到他们身边将其击晕,要么凶手就是一个可能已经取得他们信任的人,让曹原夫妇并没有设防。
如果是第一点,那么完成起来无疑是很困难的。杨牧刚刚已经检查了曹原夫妇房间里的阳台,是从里面锁上的,这绝对不会是凶手刻意为之。也就是说,凶手想要进入房间,就必须走正门。
“对了,毛管家,你之前有过‘没有经过曹原夫妇二人准许’就进入房间的经历吗?”杨牧问。
毛管家想了想,“之前好像是有过一次,我去里面取一个宗先生很喜欢的装饰品,但是没有进去,反倒被他们给骂了一通,二人平时是有锁门的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