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粥是谁给你的?”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表情十分严肃。
叶寒枝看了眼那碗粥,眉头轻蹙,眼睛微眯:“是陈妈妈,怎么,这里面有问题?”
萧景瑜点头:“这里面加了五石散!”
“五石散!?”
叶寒枝诧异,这粥是陈妈妈见她在做衣服怕她饿着才给她做的,按理说不可能会有问题。
“看来这丞相府不太干净啊,你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人家花这么大的功夫对付你?”
萧景瑜抻着腿,表情揶揄。
五石散乃是黎国的禁品,不知是谁人这么大胆子敢顶风作案。
“多谢宁王殿下提醒才让寒枝不至于着了别人的道。”叶寒枝避重就轻,“此事我自有主张,殿下作壁上观就行。”
“嗯。”
叶寒枝看着桌上那碗粥,眼神越发凌厉。
齐昭月,没想到我已经如此小心谨慎却还是被你钻了空子!
且看着吧,她定要让害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腊月二十一,叶云安又寄来了家书。
挽竹一脸兴奋的拿着家书进来,正好被陈妈妈看见,陈妈妈忍不住又打趣了她,惹得挽竹一阵脸红。
叶寒枝将信展开来看,上面说他们再过些时日就能到京城了,还说……
“小姐,二少爷信上说了什么呀?”挽竹凑到叶寒枝跟前,一脸好奇。
叶寒枝将信收起来:“信上说他们已经在回城的路上,相信再过不久就能回来了。”
“真的吗?太好了!”挽竹一听二哥快要回来了,立马笑的不知所谓,叶寒枝也跟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十分敷衍,挽竹太过高兴,竟也没有发现自家小姐的不对劲。
晚上,叶寒枝将信再次拿了出来,这封信上不止说了叶云安快要回来了,还说了在回朝之前敌军余孽突然袭击,定远侯重伤未愈又添新伤。
不知为什么,当看到定远侯重伤时心里会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样,沉甸甸的。
收好信,叶寒枝倚在床柱上,这样的感觉很奇怪,明明是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自己为什么会担心呢?
“在想什么?”
是萧景瑜的声音,叶寒枝转头,看见他站在窗边。
叶寒枝淡淡回应:“没什么。”
萧景瑜无所谓的进来在桌边找了个凳子坐下:“看起来叶二小姐好像有心事,不如说来听听?”
“王爷,您有时间关心我还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对付睿王。”叶寒枝嘴角一撇,勾起一抹娇媚的笑。
萧景瑜眉毛一挑,心情颇有些愉悦:“他前些日子刚被我搅了好事,不会那么快有动作的。”说着,他还替自己倒了杯茶。
“那王爷今日来有什么事?”叶寒枝站起来走到萧景瑜对面坐了下来。
萧景瑜抿了口茶:“本王就是想来看看像阿枝这般深居简出却能知晓世间事的人平日里是怎么过的。”
叶寒枝微微一笑,她看着他,慢悠悠地问:“王爷怎么关心起寒枝来了?”
“此话差矣!”萧景瑜摇头笑了笑,又抿了一口茶,“像阿枝这般的美人儿,世间有哪个男人不关心呢?”
“寒枝以为王爷既有坐怀不乱的本事是断然不会像其他男人一般的,倒没想到是寒枝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