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珠子真真是设计巧妙。”谢长歌感叹道,说罢便伸手想要看看,却硬生生的被宋瑾一个眼神吓的缩回去了,转过头便对君玉道:“君姑娘,可否给长歌一观。”
“谢公子请。”
宋瑾看到君玉的笑,眸色深沉,直接凑到君玉耳边道:“玉儿,你怎么可以将这么贵重的物品随意便给了他人?”
这语气竟带了几分撒娇委屈。
谢长歌翻白眼,你这音量是当我聋了吗?秀恩爱请到别处秀,无名无分,平白污人家姑娘清誉。
秦书画看到这一幕,压下心中愤恨,就可怜了手中帕子,几乎要被搅碎了。
君玉懒得理这个狗男人,对张子静道:“不知张姑娘手中的纪岁珠可有这暗格。张姑娘还太年轻,可不要被人骗了当刀使却不知道。”
君玉好心安慰。
张子静却要被气出血来,却立马甩锅:“是不是你这个刁奴陷害本姑娘,本姑娘平时待你不薄。”
秦书画看着张子静,暗骂道:“蠢货。”
只消君玉一句,便被带着跑了,没有脑子。
“君姑娘,书画想问一下为何这两人长的竟如此相似?书画知这世上有一术法为易容术,十分神奇,可以假乱真。书画身边有一侍从恰巧精通此道,不知可不可以查看一番,以证公道。”
秦书画看向低头不语,双肩抖动的妇人,愈发觉的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秦姑娘身边能人志士可真多,请吧。”君玉不甚在意的挥挥手。
只见一名少年做到妇人面前,这边搓搓那边看看,没发现任何问题,对秦书画摇摇头。
秦书画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歉意地对君玉道:“抱歉,君姑娘打扰了。”
“没事没事。”这厢宋瑾捻了一个红豆糕来,君玉琥珀色的眸子亮闪闪,满心都是红豆糕,又看着徐菁被她娘叫了下去,吃的不亦乐乎。
“老奴有一双胞胎妹妹名叫春花,早些年听了一些小姐的事,却不曾想她竟然心生歪门邪道,是老奴没有管教好她。”妇人扯着嗓子哭着,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眠衣皱眉:这也演的太烂了吧,不忍看。
“那这封信又作何解释?“张子静道。
“这封信可是你娘写的,你做何解释?”
她不甘心。
“真不巧,我最近无意中捡到一封信,貌似是张小姐的,眠衣,给大家传阅一下。”
“是,姑娘。”
“听闻张小姐的字乃京都一绝,可是无人可以模仿的,大家看看是不是张姑娘的字迹。”君玉道。
“这张姑娘看着正正经经,不曾想竟是这种不要脸之人。”
“我说她这么和君玉过不去,原来是心悦瑾王。”
……
一群吃瓜群众聊的火热。
“我没有,我何时写过这种信,君玉,你污蔑我。”张子静气极。
“我做什么要污蔑你,你有什么值得本姑娘污蔑的?”
敢搞事情,就要承担搞事情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