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秦觉介意不介意,盛知夏自顾自拿出雪茄,点燃后吸了一口,往沙发靠背一靠,姿势舒服而畅快。
“你在跟我玩儿欲擒故纵?”秦觉忽然侧身面向她,他抽雪茄的动作已经顿住,但是举手投足还是很有范儿,世纪的画卷般让人着迷。
盛知夏也不惧,也毫不示弱地看向秦觉,他慵懒高贵,她也不差,如果现在有一个摄像机对着他们拍,会发现沙发的这两个人有种莫名的p感
穿着西装、戴着假发的女人,稚嫩带着风情,绝美的脸那样夺人心魄。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呢,也是一眼看去让人移不开目光的邪肆。他们在对峙,又像是彼此之间早有情愫,却谁也不愿输给谁。
“欲擒故纵?呵呵,三爷是吧?既然陆慕辰跟你有过节,那你来吧,强x还是断手断脚,你尽管来。他要是肯为了我跟你低头,我跪下叫你一声祖宗。要是我肯为了他跟你求饶,我也跪下叫你一声祖宗,你试试看。”盛知夏冷笑了一声,绵软的嗓音却说出强硬的话来。
对,这是她心里的话。
没必要再继续畏畏缩缩,她躲着,能躲得掉吗?他们会放过她吗?别想了,不可能的!
秦觉显然被她的一番言辞惊讶到了,然而这惊讶也不过两秒钟,他忽然探身过来,一把捏住了盛知夏的下巴,将她抵在了沙发靠背,不允许她再动一分一毫,冷笑道:“试试看?好啊,我来尝尝陆慕辰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儿,为了你全城通缉,你是拿了他的什么?”
说着,秦觉把雪茄扔了,燕尾服随着他的动作被撩起,他的人已经压了盛知夏。
感受到了盛知夏的紧张与僵硬,秦觉的眼神里闪过浓浓的嘲讽:“怎么?怕了?嘴炮谁都会,玩儿真的你是个……”
话音还没落,秦觉嘴是一痛。
被压在沙发动弹不得的女人,忽然对着他的唇是狠狠一口,她的人也扑了过来。
躲?
不存在的!
盛知夏不会再躲!
她不仅不躲,反而先下手为强,狠狠的一口过后,她稍稍退开了一些距离,对秦觉冷笑道:“来啊,秦三爷,需要我自己脱是吗?那我先脱为敬。”
说着,盛知夏一只手松开了秦觉,当着他的面,单手去解西装的扣子、衬衫的扣子,什么尊严,什么贞洁,她通通都不要!她在拿所有去赌!
输了是输了!算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被这个秦觉羞辱至死,她也绝不愿跟陆慕辰扯关系,哀求着秦觉,让他联系陆慕辰来救她!
不会的!
生死是她的事,复仇也是她一个人的事!
她要赌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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