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动静维持到了半夜,才停了下来,从耳房转到房间床榻上。
隔天闫柒睡到三竿才醒过来,一睁开眼就感到全身酸软,尤其是某个地方,对于墨宥琛的冲劲,她很慌。
明明在动的人是他,累得却是自己。
这让她感到不公平。
出神了会,她穿好衣裳,第一件事便是先吃药,避子药做成药丸很方便,都是随身携带,毕竟这太子一想要,随时都会来一次,她自然得带在身上,不然一旦中招,苦得将会是自己还有一条生命。
有了上次的事件,闫柒没再轻易出府去,除非是墨宥琛带她出去,或者跟随在他身边伺候,其余自己一个人的话,她都在房间度过,或者在后院走走。
墨宥琛并没有忙于什么事,只是随处走走,徐功运在手下的人得知这消息,也放了不少心。
既然不是来给自己找事的,那他好好自会好好接待。
就这样无事过了两天,第三天时,墨宥琛办了酒席,自然是邀请徐功运,在院里正厅。
就只要两人,没有其他人,哦,还有徐功运带着的下人,还有站在墨宥琛后面伺候的闫柒。
“城主大人辛苦了,为这德安城费心费力,孤敬城主一杯。”墨宥琛端起酒盏笑着对左边坐着的徐功运道。
“不会不会,多谢太子。”徐功运笑的脸两坨肉都抖动了几分,也端起了酒杯,见墨宥琛一口干了,他也就随之干了。
两人边聊边喝着酒,那个气氛看着很和谐,墨宥琛虽是在笑,但并不达眼。
而徐功运也放松了对他的警惕,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目光总看向墨宥琛身旁站着的闫柒。
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换了话题,“上次犬子闹的事,还望太子别往心里去,犬子不知这姑娘是太子的人,要是知道,他肯定不敢动。”
闫柒听到这话,心跳动了几分。
墨宥琛侧目瞥了她一眼,随即看向他,嘴角微微勾起,“城主不说,孤都忘了,言儿容貌如此,容易招惹人,无碍,孤已经习惯了。”
对于墨宥琛不会追究,闫柒早已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只不过真的亲耳听到,心中还是有些难受。
主子犯错,永远都是下人的错,而男人犯罪,也是怪于女子。
徐功运听到此话,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看来太子并不怎么在意这女子,得知这个结果,他笑得更是欢喜,“要是臣有这么幸运,有这么一绝色丫鬟,那肯定要藏起来。”
墨宥琛似是没有听出来他的意思,顺势接道,“要是藏起来多可惜,带出来可不是多有面子?”
“那也是,那也是。”说完他端起酒杯又倒入口中,脸上都浮上了两坨红,似是喝醉了。
闫柒听着他们两人之间的谈论,低着头,脸上毫无掩饰的厌恶。
过了一会,墨宥琛站了起来,看向徐功运,随即又瞧了眼闫柒,“孤先去解下手,城主大人先坐一会,言儿好生照顾着。”
“太...”闫柒听到这话心惊了,这徐功运看她的眼神,就像巴不得吃了她,没想墨宥琛居然还让她自己照顾他...
可她刚想出声,墨宥琛抬步就走出了门外,闫柒面色很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