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和水心自知无能为力,只能苦着脸眼睁睁的看着花语被押入仙牢。众多子弟跪着恳求圣尊开恩都无事于补,小金见状她急了连忙偷偷的离开天仙派来到万事知的楼阁去寻找小天的帮助。
“什么!花语明日就被剔除仙骨抽除仙筋!”小天大吃一惊简直难以置信。
“是的,花语她已经被押入仙牢明日就要行刑了。”小金急得坐不住站起来,她紧接着说道:“我也想过去禀报掌门人,可是掌门人他身受重伤,我们见都见不到他,这可怎么办?”
小天明白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南宫宇在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那么快痊愈,他愤愤不平的神情:“那些人居然不相信花语,不相信真相就盲目说词做决定,岂有此理!由于时间紧迫,我必须去仙牢把花语救出来,再揪出魔界的东石,还花语一个公道。”
“可是小天,圣尊下令任何人都不能探望花语,而且仙牢护卫重重我们想进去都难。”小金不安的神情。
小天冷笑着:“哼,这些还难不倒我。”
小天一个人轻而易举的闯入了仙牢,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了在角落里的花语。面对小天的到来花语有些意外,她连忙走近仙牢的铁柱接近小天些,脸上带着疑惑神情询问道:“小天,你怎么来了?”
“花语你受苦了,我现在就把你救出来。”小天刚要用仙术劈开铁锁却被花语直接拒绝:“不,我不走。”
小天疑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连忙说着:“花语,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明日你就被剔除仙骨抽除仙筋?”
花语轻微的点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跟你走,不然我就是越狱属于畏罪潜逃,到时候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小天急了:“玥玡之星不在你的体内,你现在就是个普通的体质,从古至今被剔仙骨抽仙筋的人轻则仙术武功尽失,重则终生瘫痪卧床不起,甚至油尽灯枯,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更何况你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受罚?你太冤了。”
花语面无表情似乎是若有所思,她轻微开口:“谢谢你小天,但是我还是不能离开,安危和名誉相比,我宁愿堂堂正正的死去也绝不畏畏缩缩的苟活。”花语一点也不惧畏生死,只是心里难过这个曾经教她育她的天仙派要把她逐出师门。
小天心疼花语,为花语感到不值,他双手不知不觉中握紧拳头:“花语你别犯傻了。”
“我没有犯傻,虽然所有的事情不是我所为,但都是因我而起,所以我愿意赎罪甘愿受罚。”花语说完转身背对小天:“小天谢谢你能来看我,现在你走吧,只要风花雪月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此时的风花雪月还没痊愈还处于昏睡状态,小天眼神坚定双手握紧仙牢的铁柱:“花语,我一定会保全你的安危,如果你被剔了仙骨我一定会马上带你回花界重新成仙,这破天仙派不待也罢。”
花语抿抿嘴巴没有说话,她知道如果回到花界就必须与啊宇彻底分开,现在心里还没法放下啊宇依然是舍不得他,可是自己的芙蓉的转世,身肩背负着使命,所以自己必须在真爱和使命当中做出艰难的抉择。
心蕊傲气凛然的来到仙牢的大门,两名护卫连忙恭恭敬敬的拜见。心蕊冷若冰霜的神情询问着:“可有人来过此地?”
其中一名护卫回答道:“启禀心蕊仙子,并没有。”话音刚落,就突然一阵微风从仙牢里吹出刚好对心蕊擦肩而过。心蕊她并没有察觉到是小天,等她反应过来便微微皱眉头心里顿时感到不妙,于是她急忙跑进仙牢亲眼看到花语还在里面才放下心来,但眼神里却带着怒意,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随意进出仙牢不留一丝痕迹,但下次可没这么走运,心蕊狡黠一笑心里似乎有了主意。
第二天晴空万里,剔仙台周围聚集了许多人,空气中弥漫着压抑、沉重的气息。与花语关系好的人个个都焦虑不安,当他们看见花语被押上剔仙台的那一刻更是表现出一张张苦瓜脸。圣尊一副凛然的样子做出最后的判决:“柳花语,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花语不急不躁的思考一番悠悠开口道:“回禀圣尊,所有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但恳请圣尊不要将我逐出天仙派。”花语在最后的关头里依然是心系天仙派却浑然不顾自己的安危。
心蕊怒斥:“到现在居然毫无悔改之心,因当立即执行!”
圣尊右手甩袖大声喊道:“执行!”
小天选择在一个没人注意到的小角落里施法,仙术若隐若现的飞向剔仙台的方向,快要接近花语时却猝不及防的被一股灵力劈开了。小天诧异便顺着灵力的来源看到此时的心蕊正在狡黠的盯着自己。
剔仙台上一共有五个石柱,它的周边有四个石柱形成一个正四方,而花语则是被铁链捆绑在剔仙台中心的大石柱上。台上平静的花语已经做好准备受刑,台下的明朗、水心、小金等众多人紧张得直冒冷汗。
小天眼看就要开始了,急忙快速的施法希望能减轻花语受刑的伤害,可是再次被心蕊阻挠,小天继续施法,没想到又一次的被心蕊破坏了自己的仙术。心蕊冷笑着,哼,昨晚有人闯入仙牢,所以今日也必定会有人想救柳花语,但有我在任何人都别想救她。小天怒了,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心蕊,而心蕊也不甘示弱,两人一下子激发了火药味,肉身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却用意念做出了强烈的斗争。
剔仙台周边的四个石柱上同时激发出了强而有力的电力,形成了四条金色的光线后聚集成一道金色光芒向花语照射。“啊!”当花语被第一道金光刺穿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第二次刺穿时,她只是抓紧铁链却咬着嘴唇闭口不叫,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