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兴趣?
白费心机?
白哲眼底划过一抹狠色,冷哼一声,凉薄的说道:“说到底,爷还白玩了两年呢,你认为爷需要白费心机?”
沈晴嘴角的讥讽顿时僵住。
是了,两年的纠缠,夜夜无度,不过是彼此的生理需求而已。
本来就是无心。
可,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刺耳?
沉默一瞬,沈晴勾了勾嘴角,不屑一顾,“是啊,白爷想玩,一勾手指,恐怕就有无数女人前赴后继。”
“不过——。”
“白爷还是多练练技巧吧,可不会有哪个女人能像我这么心善,夜夜煎熬,活生生的忍受。”
末了,沈晴目光向下移动,讥讽道:“还忍了两年呢。”
她的语气是那么的轻蔑,目光是那么的鄙夷。
每一句,都挑战着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白哲顺着她的目光垂头,再抬起来时,俊逸的脸上透着一抹凉薄的冷笑。
“是吗?”
“今天爷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忍受!”
说完话,他迈步走到沈晴面前,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狠狠地砸在床上。
一场你狠辣我无情的战役,沈晴落败了。
虽然她不明白,对着这张惨不忍睹的脸,他内心的阴影面积有多大。
但,比起求阴影面积,她更在意的是——他真的很恨她!
本就是无心的纠缠,为什么要恨?
因为爱,所以恨吗?
沈晴可不会相信这个男人爱她。
爱,这个字,对他,于她,都太奢侈了。
隔壁的高V总统套房
唐然喝的小脸红扑扑,醉意迷离,手舞足蹈。
一路从包房到总统套房,是陆琛把她扛回来。
纯粹无奈之举。
这个女人喝多了就像变了个人,又唱又跳,又骂又哭,又喊又嚎。
根本不能安静下来。
陆琛忍了她很久,才忍住把她从楼梯上扔下去的冲动。
好不容易到了总统套房,陆琛去给她倒水。
刚一转身就看到唐然带着那张大花脸,默不作声的站在他身后。
冷不丁,他手上的水杯差点扔出去。
简直,有种魂飞天外的感觉。
“喝水。”
他神色阴晴不定,将水杯递到唐然嘴边。
如果不是他视力好,就她那化的极度夸张的红嘴,都勾到了耳朵根,谁能找得到嘴在哪?
唐然红唇嘟起,翻了翻眼皮,又闻了闻水杯,突然画风诡异,手舞足蹈的跑开:“不是酒,我不喝。”
陆琛只觉得太阳穴一直抽抽。
心累,头疼!
这一晚上,屁点正事没干,光顾着给这个女人善后。
整个包房的酒瓶子全让她听响了。
她非说好听,随手就是一抛。
等到没酒瓶子了,已经是满地的狼藉。
这也就罢了,她指着满地的玻璃渣,非说是钻石,要捡回家。
陆琛见她真的去捡,赶忙拉着她。
她还把包房里的液晶电视砸了,硬说里面的人是贞子。
他只好哄着她。
不然,整个娱乐城都得让这个女人拆了。
陆琛疲惫的松了松领带,将西装脱下,整齐的摆放在沙发上。
走到卧室,发现唐然并没有在,反而是浴室里亮着灯,传来哗哗地水声。
他好奇的走过去,就看到唐然正拿着花洒张着嘴。
他神色一顿,一把将花洒夺过来,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哄道:“乖,今天不喝了,你该睡觉了。”
唐然却猛地挣开,抢过花洒,对准陆琛。
“喝,继续喝,还没喝够呢,你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