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精神可能出现了问题。
说白了,就是意识被控制了。
纪言想起来老虎说,那群人找幼猿就是为了控制什么。
会不会就是控制人的意识为自己所用呢。
那谁会控制县令让他去做压榨百姓的事呢。
”陛下,我们去李盐官那吧”。纪言说。
“走吧。”老赵说。
随后几人来到盐司,盐官每天就在这里边办公。
所谓办公,就是记录盐场的产盐量,与大商人们的买卖,给盐场工人发的工资等等。
“李……”赵高刚要喊,就被纪言拦住了。
“嘘。”纪言说。
“有什么问题吗?”老赵问。
“我们先听听。”纪言说。
“李大人那,您再压价,我们这的生意问没法做了啊。”一人说。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就这个价钱也足够你赚一笔的了。”看样子,这人应该就是李盐官。
“哎呦喂,我的大人呐,您看您将这盐场的产量足足提了好几倍,还不用发一钱,你也不在乎我们这两个钱了吧。”那个男人说。
看样子,是个大盐官。
“呵,这个不用你管。”李盐官说。
“可是大人,你将全部青壮年拉来盐场,用粮食威胁他们产盐,而且你每年将多余的盐钱归进自己的口袋里,不怕有一天东窗事发?”那个男人说。
“哈哈,谁会揭发我?县令都被我控制在手中,你们揭发我自己也是送脑袋的活,我怕什么?”李盐官说。
“那朝廷?”
“只要按照以前给朝廷钱,他们又怎么会猜到我扩大了盐场了呢,天高皇帝远,没有人会发现的。”李盐官说
“哈哈哈哈,大人英明。”那个商人大笑。
“你放心,有我就有你们,咱们啊,一条绳的蚂蚱。”说完,李盐官也笑了起来。
赵高站在后边,脸都是冷汗。
这个蠢货。
“嘭。”老赵一脚将门踹开。
李盐官背对着他们。
那个商人虽然正对着他们,但是他并不认识老赵几人。
“唉,又是个来闹事的?拖出去打死就完了。”李盐官还以为是盐场的工人反抗呢。
“这…不像吧…”那个商人说。
盐场的工人都是粗简布衣,这几个人锦衣华服,肯定不是盐场的工人啊。
“李源,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位是谁?”王翦怒呵。
李源猛的一回头,看见了老赵几人。
老赵表情阴沉至极。
李源瞬间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扑通”一声跪在了地。
那商人傻眼了。
“陛,陛下。”李源的声音带着哭腔。
什么?陛下?
盐商一听,直接晕了过去。
完了。
“李源,朕没看出来啊,你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老赵阴沉的说。
“陛下饶命啊,臣错了,臣真的知道错了。”李源不住的磕头。
“来人,将他拉出去,就地打死。”老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