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百姓们感叹。
纪言几人走进堂内,纪言伸手请老赵坐堂。
老赵摆摆手走到了旁边的位子。
“你将这案子查清楚吧。”老赵说。
县令内心有些奇怪。
按理说,丞相已经是朝廷里最厉害的大人了。
那他对这个做到旁边位置的男人很恭敬。
这人是什么人呢………
县令不敢细想。
“张麻子,你昨夜什么时辰同王二喝的酒?王二又是什么时辰离开的?”纪言问。
“启禀大人,小人昨夜辰时同王二喝的酒,王二亥时就离开了。”张麻子说。
“王二离开以后你干什么了?”纪言问。
“小人关门回去睡觉了。”张麻子有些委屈。
“有人证吗?”纪言问。
“小人送王二离开,关院门的时候隔壁刘旺还同小人打了招呼。”张麻子说。
“刘旺在吗?”纪言问。
“小人在。”刘旺连忙跪下。
“你昨夜看见王二离开了?”纪言问。
“小人确实看见王二离开了,小人和张麻子打了招呼,我就关门去睡觉了,至于关门以后的事,小人就不知道了。”
纪言和老赵对视一眼。
这话,别有深意啊。
“尸体在哪发现的?”纪言问。
“尸体是今早卖玉佩的小贩在柳江边发现的。”县令小心翼翼的回答。
“仵作在哪?”纪言问。
随后,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站了出来。
“丞相,我是仵作。”
那老头老早就在这等着验尸,谁知道,县令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啊。
“去验尸房验尸吧。”纪言说。
那老头应了转身去了验尸房。
县令胆颤心惊的站在一边都不敢抬头。
老赵威严的坐在椅子看着台下。
李斯还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翦和蒙毅说着悄悄话。
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候,仵作回来了。
“大人,死者是昨夜亥时被人用绳子勒死的,也就是说,王二刚从张麻子家出来,走到柳江边就让人勒死了。”老头说。
“还能得到别的线索吗?”纪言问。
“看脖子的勒痕,凶手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力气很大,应该是从事搬运一类的活计。”老头说。
“退堂,一个时辰之内,本相一定将凶手找出来。”纪言严肃的说。
纪言几人出了衙门让人带着去柳江边发现尸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