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军给集团都放了假,索斯菲亚也回到了德国,其他的工作人员全都买了第一班航班飞回去陪伴家人,一起迎接新的一年。
这原本硕大且热闹的庄园中,瞬间安静许多。
高军对着电脑有些笨拙的用两根手指在键盘上敲着,嘴里还低声念着输入法,这是索斯菲亚教他的口诀,那一指禅用的脑门都有点发冷汗了,但他就有股牛劲,越难办到的事情他越要办到,本身其受教育程度就不高,但美国许多公司间的交流都是通过邮箱,有时候真不方便。
“教父,贝塔先生让我来找您可以用餐了。”
胡安敲了几下门,走进来就喊道。
“知道了,我这就来。”高军挠着头,食指颤颤巍巍的挂上个句号后,长吁了口气,这打几百个字几乎参加一场小型战斗还要累,头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胡安的脑袋,顺着饭厅走去。
“先生,来尝一尝火鸡。”贝塔将一盆烤的发光的火鸡端上来,用刀慢条斯理的切开,然后放在每个人的盆子上。
“谢谢,贝塔先生。”彼得闷声道,右手伤口还没好,以至于他要用左手别扭的夹着小刀,歪着头想要放进嘴里,这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面部瘫痪。
胡安看不下去,帮了他一把。
“嗯,真香。”彼得眯着眼感慨一声,还朝着贝塔竖起大拇指赞叹。
管家先生只是谦虚一笑,对于他这种从大家族出来的人来说,早就宠辱不惊了,最重要还要把事情想在所有人前面,眼角抿了眼高军,问道,“先生,晚上要准备什么活动吗?”
这庄园里就剩下几个光棍男,连个母的都没有。
听贝塔这么一说,胡安抬起头,希冀的看着高军,他在墨西哥的时候还能去开开荤,跟着些黑帮分子混口汤喝,现在娘们的手都没摸过。
图姆斯同样也是抬起头来看着,那眼镜后闪烁着光芒。
“最近,外面不太安稳,不要出去了。”高军用餐巾抹了下嘴角,扫了下对方后,看到彼得胡安有些发焉,话锋一转,“当然,你们可以叫些人来开派对,但我不希望整出点丑闻来。贝塔,你来负责一下吧。”
“好的,先生。”贝塔微微颔首。
“耶!”胡安举着手欢呼一声,年纪小的孩子都喜欢热闹,一发现彼得等人把眼神望过来,忙低着头,缩着脖子,脸蛋一红。
高军也没怪他,小孩子哪有压制天性的,等他自己摔倒了,自然成长。
等吃完饭后,贝塔叫的女郎也到了,一个电话,这种行业从事者在美国多得很,俗称的:交际花,但高军对这种场面很不想参合,他裹着张毛巾就来到顶楼,身边放着杯红酒,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听着下面的闹腾声,竟心如止水,双眼勾勾的看着满是霓虹灯的圣莫妮卡大桥,深深呼吸一口气,嘴角笑了。
“早上好,先生。”贝塔正在指挥着家政服务工人打扫卫生,当看到高军打着哈欠走下来,就先打了声招呼。
“你也早上好,贝塔。”高军揉了下发麻的脖子,昨天睡觉像是有点落枕了,“嗯?他们人呢?”
“都回房休息了,昨天晚上玩的有点晚。”
高军眉头一皱,鼻子一拱,这模样像是要在空气中嗅出点什么,闷声,“他们昨天没干什么?”
贝塔一愣,紧接着脸色就颇有点怪异,高军刚才那动作难道是想要闻一下空气中的蝌蚪味吗?他老脸微抽,强忍着笑意摇摇头,“没听到他们有什么动静,只是唱歌。”
那几个家伙能有这么老实?
他对此表示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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