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娘拍了拍手,兴奋的笑道,“丫头,跟老娘去军宫,看他们还敌嚣张吗,这次老娘要把他们裤子都扒下来,然后让他们光着屁股,看他们怎么去找你爹,哈哈!”
看见胡大娘两眼放着凶光,不由跟在他身后小声地开口喊,“胡大娘,你答应我的,不要再去杀人!”
胡大娘厌恶的摆摆手,“你这丫头怎么把我想象的这么坏,这些道理我比你还懂,说了饶他们的命就饶他们的命,你莫非要让老娘发个毒誓?”
卫婉娘歉意的笑了笑,不敢再开说话,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她身后。
这时太阳已完全落山,整个野外陷入了沉沉的雾霭之中。
远山传来野兽发出的咆哮声,更显得这一代荒野的寂静。
胡大娘牵着马,一眼就看见年营的木栏外,几名守门的士兵横七竖八的瘫在路口,完全失去了知觉。
胡大娘拍手一乐,颇为兴奋地对身后的卫婉娘喊道,“丫头,我跟你说吧,别说他们区区只有八百人,就是三五千人,也会乖乖被麻倒。”
两人大大方方牵马走进军营,一路上东倒西歪躺满了士兵。
这里面整整齐齐立着20多个帐篷,胡大娘吩咐卫婉娘将马拴在木桩上,天色已暗淡下来,胡大娘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带着婉娘昂然走进军大帐。
只见这座帐篷里,横七竖八躺着两个人,一个年轻点的是军官打扮,另一个则是一位儒雅的青衣文士。
桌子上还有两碗没有喝完的肉汤,在晚饭中徐徐冒着热气。
胡大娘上前叉腰笑了起来,整个军营一路走来没有一个能站着说话的,可见自己配制的蒙汗药是何等犀利。
杜挚趴在地上,从卫婉娘的视觉角度去看,只能看到他宽广的额头和紧紧闭上的眼睛,这还是杜婉娘第一次见到杜成的父亲,心情显得颇为复杂。
胡大娘突然噌的一声拔出腰里藏着的一张雪白枫林的匕首,就想吵肚子的脖子上搁上去,却被喂完羊,用身体挡住了,他急忙开口收到,此人是杜淳的父亲,您不能杀他!
你这蠢丫头,他都不认你这个儿媳妇,你还帮什么帮,我帮你宰了他,以后你和那小子在一起,天下就再没有人能管你们的事,你还要谢谢我这阿姨,有这么犀利的头脑!
贝瓦娘要这样说的,不管他认不认我这个儿媳,我都要替杜晨保护好他爹,胡大娘,你说好不杀人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胡大娘一把推开,扬起雪亮匕首朝肚子的胸口刺去,呛的一声脆响!
他手中的匕首被一剑削成了两半,兔子手持长剑,笑着站了起来!
胡大娘,这是脸色巨变,拉起魏婉婷的手,就想撤出帐篷!
刚一脚踏出,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之前被麻的翻倒在地的士兵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站在自己跟前,将他们二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他们身后才来杜挚温和的笑声,胡大娘,别来无恙?你肯定忘了,杜某很久以前就见过你一面,今日你淋着野鸡,来到我军营,我一开始就瞧见你了,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我的眼睛,怎么样,这800人演戏给你一个人看,是不是很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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