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同学啊!欢迎欢迎。”
沈轻幽笑容逐渐扩大,雪中送炭的少年一定要好好对待。
尤钱被沈轻幽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下了一跳,他余光瞄了一眼被对方握着的手,耳尖再次通红,连说话都变的不利索。
“我...我要找的...保镖不是普通的保镖。”
“这个我知道。”沈轻幽再一次端起茶杯,宠辱不惊,“说说看。”
尤钱似乎不愿提起,神色逐渐变得阴沉。
这话要从一个星期前说起,他和他的发小在聚餐。聚餐后的第二天,他的一个发小不知道怎么的从自家二楼摔了下去。
第三天另一个发小在楼梯上昏阙,直接从楼上滚了下来撞到脑袋现在还在医院待着。
第四天他的小青梅在家好好待着,却像待在冷库里头一样。
那天聚餐一共八个人,三个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剩下的五个人心惶惶。
他原本不信的,接下来的几天好友伤的伤、残的残,就像疯子一样。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他去有营业执照的道教问了。
道教的人直接给了他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让他按照地址找来这里。
尤钱说着闻到一股香味,为了赶来这里午饭都没有吃,结果坐在面前的沈轻幽不知何时端着一个瓷碗喝着鸭汤。
咕噜咕噜
沈轻幽喝汤的动作一顿,然后用汤匙摇起一勺汤喝到嘴里。完全无视正在吞咽口水的尤钱,“你们在这之前是不是做过什么事儿?”
尤钱撇过脸没打算继续看别人吃饭,随后继续道:“在之前我们去过一个游乐园的鬼屋,就和其它游客一样进去后没多久便出来了。”
鬼屋?
沈轻幽从碗里捞起最后一粒枣儿放入口中,枣核很快就从嘴里吐出。她优雅的从袖中抽出一条手帕,擦拭嘴角。
“行了,我大致了解了。等我准备一下就出去,今天一天我们会好好护着你。”
瓷碗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沈轻幽抚摸着手腕上的玉镯从位置上离开,临走前她看了一眼尤钱。
走了没几步,她停下脚步回首望去。
“尤同学,该说的都说了?应该没有漏说的吧。”
尤钱一听,斩钉截铁的回答,“当然没有。”
对面那人视线掠过他的脸庞,让他不由得哆嗦。沈轻幽微笑着消失在尤钱的视线范围内,留下摊开在茶几上的典籍以及喝完汤的空碗。
尤钱拘谨的坐在沙发上,抱着茶杯是不是伸出脖子眺望周遭。一个高大的人影挡在了他的面前,视线向上平移。
一张严肃冷峻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尤钱下意识瑟缩脖子。岂料,一位扎着低马尾的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将手搭在了那位看面相就不好惹的人身上。
“冷大哥,这位就是今天的客人?”
那人笑眯眯的将右手搭在左胸膛,微微鞠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保镖之一。你可以叫我百里醉。”
时间拨到十分钟前,百里醉还躺在后花园折腾小纸人。
他来到灵书斋的时间没有前两位长,出外务的活儿一般都落在比他年长的铃音姐姐和冷大哥身上。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