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呢?”王老师疑惑地看着钱东照问道。
“你们要按照他的吩咐去活动,不要让他看出什么变故来。”钱东照微笑着看着王老师说道。
“噢,好的。”王老师听了,转动了一下眼睛,恍然大悟的说道:“老书记,那我回去了。”
“好的,你慢走。”
钱东照说着,把王老师送到了门口,这才又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的前面坐了下来。
于此同时,在印染厂副厂长的办公室里,魏作炳,钱兴祥,王晓宏正坐在一起说笑着。
“魏哥,小王,当爸爸的感觉怎么样?”钱兴祥微笑着看着他们俩问道。
王晓宏看着钱兴祥只是微微的一笑,倒是魏作炳诉起苦来了:“嗨,别提了。小家伙白天倒是还好了。吃了睡,睡了吃。到了晚上可就不行了,就是不肯睡觉,人家要睡了,他倒好,慢精神的。”
魏作炳说着,苦笑着摇了摇头。
“哈哈,这时让你们给宠坏了。”钱兴祥笑着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说道。
“啊,我们也没怎么宠他啊。”魏作炳很是不解的说道。
“你们白天是怎么看他的?”钱兴祥问道。
“他要吃了,就给他吃,哭了就去抱呗。”魏作炳说道。
“问题就出在哭了就去抱。”钱兴祥一本正经地说道。
“怎么?难道就让他哭?”魏作炳似乎就有点心疼的问道。
“对,适当的让他多哭叫一会,以后,他就不会再这样了。”钱兴祥笑着说道。
“恐怕不成吧。”魏作炳疑惑的说道。
“成不成,你去试一试就知道了。别看他只知道吃睡,可他机灵着哩。他一哭,你就立即去抱,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哭就能得到大人的怀抱了,他就会老是这样了。你要是让他去哭,不去抱他,他知道哭也没用,以后就不会再多哭闹了。”钱兴祥笑着说道。
听着钱兴祥的话,王晓宏似乎蛮有体会的微笑着点着头。
“是吗?”魏作炳仍是疑惑的问道。
“是的,魏哥。”王晓宏这时接过话去说道:“我孩子就是这样的。那天,我有事正在忙着,她正在厨房里忙着,小家伙就是哭叫着有抱,后来我索性让他去哭,她要来抱我都不让她去抱。
她开始时非常心疼的样子,可拗不过我,也就放弃了。谁知小家伙哭了一会,居然不哭了,乖乖的躺着看着上面的玩具了。到现在我们都不需要很多的时间去抱他。”
王晓宏好像是在向着魏作炳介绍着经验一样地说道。
“你看看,小王这就是经验之谈。”钱兴祥微笑着看着魏作炳说道。
“对了,老书记自从当上了村书记之后就一直是这样风平浪静的吗?”王晓宏忽然看着钱兴祥问道。
“哪里哪里,我爸爸也不是一路阳祥的。那年,他担任镇委书记,在第二年里,他就因为一票之差,落选了。回来后,就继续做大队书记。
后来,县里调他去做主管工业的副县长,他提出了辞呈,说还是在大队里熟悉。就回来了。接过实在公社里做党委常委,县里做委员。”钱兴祥十分平静的说道。
“哦,原来像伯父这样的人都也有落难的时候啊。”王晓宏惊异地说道。
“谁说不会了。想毛席他老人家都也要三七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我爸爸又是一个普通的干部,有能不几起几落?”钱兴祥颇有感慨地说道。
“嗯,这倒是的。就是人们往往喜欢把缺点和错误夸大化,用放大镜和显微镜去看人家。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做的一千次好是不会记得你,你做了一次坏事,就会把你牢牢记住。”王晓宏颇有感慨地说道。
“是啊,只有这样,那些所谓的精英学者们,也才能有谈论的话题和时间了,要不然,他们凭什么那国家的人民币。”钱兴祥说道。
“好了好了好了。砸门不谈这个了。越说这个越觉得郁闷。换个话题吧。”王晓宏打岔说道。“兴祥,那长城还真有点气势呢。”魏作炳看着钱兴祥说道。
“有气势,有特色,才能吸引人们的眼睛。”钱兴祥微笑着说道。
“兴祥,咱能不能在多建一些这样的景点呢?”王晓宏看着钱兴祥问道。
“呵呵,别急,一口气吹不成一个胖子。正在考虑呢。再说哪能一下子都上呢。资金也不够啊。”钱兴祥微笑着看着王晓宏说道。
“他啊,就是一个急性子的人。”魏作炳哈哈地笑着揶揄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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