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燕回正在给商裕处置伤口,见到程娇娥便脸色难看,“到底怎么回事,商裕本就受了伤,此时更是伤上加伤,难道你们真的不准备让他活了么?”
程娇娥根本没有心思和燕回多言,只是上前去为商裕把脉,果然如同燕回所言,商裕的情况十分不好,“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么?”
燕回点头,“好了,但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所以毒发作的更快了,我的药给他吃下去了,也不知有没有用处。”
见商裕双目紧闭,程娇娥更觉内心不安,恰好此时客栈老板来敲门,“夫人,外面有一老者找你,说是收了你的信来此与你会面。”
“是谁?”吴衣其实若有所感,但见程娇娥神色方再次询问,程娇娥道,“大家先散了,此地留下燕回姑娘一人便好,人多反倒会让气流不畅,影响商裕的恢复,兄长你同我一起吧。”
燕回不知是什么人前来居然让程娇娥放下商裕,但看出程娇娥并非是故意散漫,料想她的确有事。
吴衣同程娇娥离开,一楼座位上果然见熟悉之人,正是程娇娥的父亲程胥,一段时间不见程胥看起来苍老许多,他身边并无其他人,不知是否是一人孤身前来,程娇娥站在楼梯之上,却不知要以什么面目去见程胥,一时之间更是百感交集。
她曾经最为敬佩的父亲,如今却伤害了她最爱之人,这其中的缘故更是弯弯绕绕根本说不清楚。
“父亲。”程娇娥率先开口,程胥听到呼唤声音才抬眼去看,又见程娇娥身后的吴衣,他脸色一凝,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娇娥,为父寻了你许久,却不知道你这段时间究竟去了何处,此时见你依旧和这些人在一处,便知你还是不曾从京城的漩涡之中抽身离开,为父亦是无能为力。”
“娇娥不求别的,只希望父亲交出当初给阿裕下毒的解药。”程娇娥一言便惊得程胥起身,吴衣沉默的观察着程胥的一举一动,见他模样倒当真像是不知商裕还活着。
“你说什么?”程胥赫然大惊,语气更是不及收敛,他素来沉稳,此时这样的举动更是彰显了程胥的愕然。
“父亲很失望商裕没死么?”
“怎么会没有死,当初我给他下的毒药本就是无解之毒,更何况他早该葬身大海,朝堂之上的那个商裕根本不是商裕,娇娥你不要被欺骗了。”此地乃是客栈,程胥终究还是收敛了声音,却也顾不得避开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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