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双眼难视,商裕此时显然有些无助,程娇娥心下担忧,但语气依旧坚决,“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便是我今日来找你的目的,五方玉到底是什么,你又有几块?”
“此物你不能够牵扯进去,现在就跟我离开。”商裕竟起身便扯着程娇娥朝外走去,此时夜深人静,程娇娥竟然一时之间挣扎不开,但又不敢声音过大。
商裕难得如此,程娇娥被扯得有些疼了,力气也大了起来,若是以前的商裕程娇娥可能挣扎不开,但现在的商裕程娇娥用力挣扎,竟让商裕再次摔在地上。
商裕已经把程娇娥扯到门前,他摔下去的时候额头磕在了门角上,一时之间血流如注,程娇娥尚未看见,商裕指示表低着头,也不起身,程娇娥便又心软起来,“商裕,你知道的,你根本没有办法带着我直接离开,你何必如此冲动,况且我只是询问你五方玉到底是何物,你如此激动根本解决不了事情。”
从这个角度程娇娥并未看出商裕什么不同,只当他是因为旧伤的缘故,见他不答,程娇娥方叹息道,“你我之间本就难以回到当初了,我现在只是希望能够保全你保全天奕,西江王狼子野心,若是你不配合我,我也难以继续下去。”
程娇娥在西江苦苦支撑,甚至冒着肚中孩子再次流掉的风险只是为了换来商裕和天奕的平安,此时的程娇娥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愿自己的一番努力付诸东流,更何况她七日之内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西江,否则体内毒便难以解除,自己死了倒是没什么,可程娇娥不希望自己和商裕的第二个孩子再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死去。
“是我无用。”商裕缓缓的吐出几个字,但语气却有些不对,程娇娥低下头发现商裕面前的地面竟然已经染上一片血红,她连忙蹲下身子,这才发现商裕的额头磕出一个一寸有余的伤口。
那伤口显然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挣扎造成的,程娇娥惊叫一声,连忙取出手帕,“子溟,子溟。”
子溟不知发生什么事,刚才便听屋内传来争吵的声音,但并未在意,更何况子溟也不敢干涉程娇娥的事情,眼下程娇娥的语气居然慌张起来,子溟从认识程娇娥之后便觉得她是有条不紊的,无论是什么事情也不能让程娇娥变了脸。
“夫人怎么了?”子溟打开门,便见一滩血色,“这是?”
“快去准备纱布,金疮药,你把这些东西拿来之后便在门前守好,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程娇娥语气十分冷肃,子溟不敢耽搁,连忙转身去准备,程娇娥扶起商裕,他依旧低着头,因为双眼被缚的缘故,所以根本看不出商裕的情绪,只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低沉和消极。
“阿裕,你若是不愿说那便算了。”程娇娥料想自己还要和西江王有一场交易,她还有很长的时间用来弄清楚五方玉到底为何物,绝非急于一时。
“此物绝非是你能够接触的,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不要继续对此事好奇,若这是西江王交给你的任务,你大可用我的性命前去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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