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一看我真是一点都不着急,他倒先着急了,他不由分说的把我手里的粥碗抢走,一脸着急的架着我往外走。
“少年郎,你着的什么急,看你还能来就说明你舅舅还没挂掉呢。”我有些无奈的说,这家伙磕磕绊绊的架着我往外走,看这架势,他倒是对他这舅舅挺上心的,冲着他对他舅舅这份亲情,我稍微解释了一句。
“废话,我家就我舅舅有钱,他死了我上哪弄钱去。”
好吧,我竟然无言以对,是我误会强子了,他怎么可能是个有良知的人呢?这样也好,一会莫怪老夫手黑了。
强子今天是开车来的,我上车之后,这家伙直接一脚油门,车子飞快的上路了。
“等会,丫的车门没关呢。”
一路上强子风驰电掣,估计他的分儿是扣没了。
等到了地方,我的脸色煞白,胃里翻腾不已,结果这家伙还舔着脸说呢,“莫爷,哥们的车技不错吧?”
我这个气啊,于是挥手让他上前,指着前面的建筑问他:“这是哪啊?”
强子上前一步说是医院,昨天那几个大师现在都在里边呢,见他上当了,我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脚,踹了他一个狗啃地。
这时候雷老板,也就是昨天那个拿门缝看人的雷胖子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
他见我已经到了,急忙跑上前来,没理他那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外甥强子,“莫大师,您可算是来了。”
“嗯,还有什么事儿啊?”上赶着不是买卖,做这一行,你得让主顾求着你,价儿得端住了,这样人家才会觉得你有真本事。
雷老板急忙的把我迎进医院,往病房走的一路上,雷老板像我大致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果然,昨天那二位大师失败了,惨败而归不说,没一个是好手好脚出来的,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就那个自称杨公后人的老头子活着出了那间屋子,侥是如此,他也是浑身伤痕,雷老板领着人早上去的时候,这家伙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至于杨老头的徒弟还有那个什么白眉仙姑,则全都搭在雷老板家了。
这是这些人的报应,主顾家没真出事,他们能好吃好喝还能混着白花花的银子,但要是真有事,死的大多数就是这种人。
我对杨老板把我领到医院这件事还是挺满意的,人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虽然照这情形来看,应当是恶鬼索命无疑,但是恶鬼的力量也是有高有低的,低的不会道术的人拿着符咒或者相克之物就能驱散,高的翻江倒海,搅得华夏大地不得安宁。
雷老板死去的老婆还有昨天挂掉的两个人的尸体都已经让警局的人接手了,我想观察一下此恶鬼的实力,还真就得找杨老头这个唯一的当事人了。
我进了病房一看,这时的杨老头还没醒过来,身上绑着密密麻麻的绷带,连脸上都没放过。
看这样子,这老头以后骗不了人了,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是这个道理。
我让雷老板把屋里的闲杂人等清了出去,那些医生和护士对此很不满意。
等到那些医生护士不情不愿的走了,屋里顿时空了一大片,只剩下了雷老板,强子,还有一个哭哭啼啼的中老年妇女,是杨老头的妻子。
我走到杨老头的病床前,从我那件特制的衣服口袋里抽出了一张符,这道符是观气符,能探知道家真气或是阴气的浓度。
我把观气符用真气一托,这张观气符就悬在了我的眼前,这不是必须的,而是我为了安这几个人的心。
看着几个人震惊的表情,想必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我拿手一指这观气符,符咒径直飞过,贴在了老杨头的眉心上。
原本这张观气符是用黄纸绘的,贴在老杨头的眉心之后竟然瞬间变黑了,而且有淡黑色一点点加深,最后一张黄色的观气符竟然黑的发亮。
不好办,简直是怨气冲天啊。我暗自合计着,这鬼的怨气不次于上次的白骨妖灵,看着怨气,其中肯定有原委,不然为什么一直盯着雷老板不放?
又过了一会,整张符纸突然碎成了灰烬,散落在老杨头脸上。此时的老杨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老杨头受伤严重,但所幸的是他的灵智尚在,通过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讲述,大概的还原了昨晚的情况。
老杨头和那个白眉仙姑也是羊城小有名气的大师,虽然真本事没有,但是一些基本的东西还是会的,闹鬼的事这些年两人也处理过一些,但那些都没什么大问题,这次雷老板家出了事儿,还死了人,杨老头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去,但是很快,雷老板重金出击,直接一套房砸了下来,直接冲垮了老杨头还有白眉女的理智防线。
昨天当着雷老板的面儿,这二人的大话已经说出去了,于是两人白天准备了黑狗血,桃木剑之类的物件儿,准备晚上去闹鬼的屋子随便洒上些狗血,再拿着桃木剑随便挥舞几下,回头就和雷老板说已经处理好了,反正雷老板也没胆子和他们一起去干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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