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着,姜言招手唤了净榕进前,跟耿四爷介绍道:“这是净榕。等我请好了人,便有她领了人过来,到时还请你招呼一二。”
“好,好。”耿四爷一边应着,一边朝净榕拱拱手,“有劳净榕姑娘。”
净榕还了一礼,这事也就定了下来。
……
院内的宴席渐渐散去,望着亲朋族人离去的背影,耿二叔等人均是眸色暗沉,里面的光茫明明灭灭,晦涩难辨。
“二叔、三叔,”耿迪由奚兆晖推着再次送走一波同龄的小辈,“你们也没有发现吗?”席间他观察了几遍,却没有发现何人有异。
“会不会真如大蛋他娘所说,乃是方家所为。”方、耿两族之争,积怨已深,由来已久,耿三叔遂着王桂春这么想,也不无道理。“以方岷方氏的族长的为人,动手耍阴私伤害一个孩子,倒是不会。但二哥别忘了,方氏族人也不是个个都是好的,就说害了大侄子的方正,那一家就没个好东西。当年大哥以故意伤人罪,将方正送进监狱关了起来,难保方正那一家兄弟姐妹不会为了一已私怨对大蛋动手……”
耿二叔捻了捻指尖烟蒂,心神多少有些动摇,“那你找几个人给我盯紧了方家。”
“是。”耿三叔憨憨的应了一声,转而又说起刚才在内院发生的事,“也不知是谁起的头,竟闹到了言言面前。”
奚兆晖心下一揪,转头朝院内看去,见妹妹婷婷玉立的待在耿二婶、耿三婶身旁,不由得轻吁了口气。
听得轮椅上的耿迪抬头看来,“放心吧。在耿家没人能欺了言妹妹。”
言妹妹!奚兆晖脸色一黑,怒瞪了他一眼,若不是场合不对,奚兆晖非拎了拳头狠揍他一顿,让他改了称呼不可。
“言言可有吓到?”耿二叔问这话,也不是觉得姜言胆子小,而纯是怕姜言嫌弃他们耿家有一群不安分的族人,对他们有意见,改了认亲的主意。
耿三叔一拐耿二叔,指了指自家婆娘身边的姜言,“二哥你看,言言好着呢。”
可不,姜言正好好的与耿二婶、耿三婶张口告别呢。
奚兆晖作为孝子,晚上还要陪同耿迪宴请帮忙的族人,暂时走不得。姜言心中有事,便带了净榕与诸人告别。
“言言,”耿二婶拉着姜言的手恋恋不舍道,“留下来住两天吧?二婶,三婶家,都有一个大院子,并十几间屋子。你看喜欢住在哪里,我们给你布置,一床一柜都保管让你喜欢。”
耿三婶在旁跟着附和,“去年春上,二婶,三婶城外的嫁妆田,种了十好几亩的棉花,打了好几床新花被子……三婶的陪嫁里还有一套现成的榆木家具,只要你喜欢,等会儿就能给你布置好……”
姜言抿唇一笑,谢绝道,“不了,谢谢二婶,三婶。”
二人闻言看着姜言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含了涩然之意。
净榕站在姜言身后,轻轻的一扯她的衣服,隐有劝告之意。既然打算认下这门亲,何不与女眷打好关系。
心中一叹,姜言张口道:“烧期纸时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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