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餐椅,姜言自顾坐了,抬头问摆饭的净榕,“刚才在雨中,你想跟我说什么?”
净榕把一大盘鸡肉香菇放在桌上,又端出了两碗甜汤,拿出一碟焦黄的饼子摆在一旁。“雨前我去大厨房里拿食材,碰到小蝉,她暗示我,春晖院里有情况。”
“小姐,可要我去探探?”
捧起甜汤,姜言一气饮下半碗,接过净榕递来的帕子拭了下嘴,“不用。”在今夜的紧要关头,她不想节外生枝。
“当做不知。姜家的家事,与任务无关,我们不便插手。”左不过姜怀庆对gng党不信任,想带着家小跑路罢了,或着这里面也有姜篱的关系,毕竟她的腿倒底是不容于世。只是……想到还躺在医院里的姜伟勋,对他不免有些怜惜。
一顿饭吃完,净榕收拾碗碟,姜言的目光扫向杂物房,院内两个监视的人,正躲在哪里。
袖弩是做不成了,她跟净榕打了声招呼,去了药房。
制了三锅止血药,两锅消炎药,一锅迷药。姜管家先前找来的瓷瓶不够,在净榕的帮助下,两人裁了纸,迷药和消炎药都是用白纸一个个包好,包面又裹上不一层油布,被姜言带回了房间。
书馆里她选了一本化学书,看了一半,听着外面的淅沥沥的雨声,不知不觉的手下一松,书本掉在地上的羊毛地毯上,她躺在窗前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净榕放下手里的茶点,回房拿了条厚毯子盖在她身上,寻了本医生守在了一旁。
雨天黑的早,净榕要下去做晚饭,不放心姜言一个人睡在上面,推着她的肩膀轻唤道:“小姐,醒醒……”
“净榕!”睁眼坐起的姜言,双目涣散,整个人还处在虚幻状态。
“小姐还要睡吗?”拿起沙发背上的披肩,净榕给她披在身上,“你一个人躺在这儿,我不放心,我扶你回房再睡吧。”
姜言垂头看着地面,片刻后,视线对上脚下的拖鞋,伸脚穿上,她拢着披肩站了起来,“天黑了。”隔着玻璃,只看到院内影影绰绰的树影与假山。
回过神来,姜言心下一慌,“几点了?”她的任务是要在,晚上七点前结束。
“小姐别急,现在是四点二十。”
虽然净榕这样说,姜言还是急忙抬起了手腕,看向手表的走针。瞬间,轻吁一口气,“四点二十,也不早了。”
说着姜言转身穿过书架,朝书馆的大门走去,“净榕,你先留下,我这就过去。”
“这么急吗?”净榕紧跟在姜言身后,关了墙上的灯,锁上书馆的门,“我热一下中午的饭,我们吃完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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