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揉了揉额上突突直跳的青筋,前世今生,一个人做任务时间久了,这乍一下带个人,怎么是这么闹腾的主?
半晌,姜言在净榕的企盼下,掏出了怀里的纸笔,“府里的地图,不知真假,我过来画地图呢。”
“呃!”黑灯瞎火的少主说她来画地图,净榕对着怀里抱着的腿,狠狠的掐了一把。
“呲,”姜言痛得一个激灵,怒斥道:“你干嘛呢?”
“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姜言扯了扯嘴角,一个没忍住抬手砍在了她的后颈处,她脑袋一歪,倒在了地上。挣开双腿,姜言环顾了下四周,将她往一个隐蔽的角落拖了拖,低喃道:“等你梦醒了,咱就回府。”
安置好净榕,姜言扭身朝离城门最近的棚户区奔去。没了净榕在身边,她的速度不在掩饰。
到得离城门最近的棚户外围,脑中的精神印记展开,高九丈九尺的城楼、拱门,及三合土和大青砖砌成的城墙在脑中一一飞速构建。
城墙高而厚,有垛口并且很宽,并排能走两辆马车。护城河宽而水深,而且常年不竭,当真是易守难攻。
避开一队队巡逻人员,姜言顺着城墙往西门而去,一路上但见城墙下一堆堆大盆口粗细二米长的滚木和梁柱,一个个草垛下掩盖的梯子和墙下深挖的陷阱,及埋伏的地雷……
……
拖着沉重的脚步,姜言再次回到北门,心神俱备之下,无声的对着净榕张了张口,脚下随之一软,她踉跄着砸在了净榕肩头。
净榕从沉睡中醒来,后颈一痛,肩上一重,条件反射之下,对着身上的黑影就是一掌。
姜言闷哼一声,倒飞了出去,一头撞在墙上的砖石上,晕了过去。
好一会儿,净榕抓了抓头,望着西斜的月影,才想起她跟少主一块出的门。少主呢?
她一骨碌爬了起来,一边寻着姜言的身影,一边叫道:“小姐,有贼人偷袭,你……人呢?”
不……不会吧?这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被她睁眼打飞的人,那气息怎么这么好熟呀!好像……
“小……小姐,”她呆呆地回过头,望着墙边的那团不知生死的黑影,半晌,才猛的一跳扑了过去,探手一摸,指尖一片温色,血腥气在鼻间漫延,“小姐!哇……怎么办?怎么办?你可别有事……你要是在我手里出了事,我就是万死也难咎其罪……”
“谁!谁在哪里?”刷刷的四五道手电筒照了过来,“出来!”
净榕哭嚎的声音一顿,背对着众人,就着手电筒的光线,扫向沾血的手指,一把捏碎地上的半块砖,运转气劲朝后扬了过去。同时,抱起姜言动转内力于脚上,飞窜过墙,在砰砰砰的枪声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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